引 言
    「基督更新的能力」这一句话,记忆中觉得它是一本书或一篇文章的题目。这一简单词组完全描绘出本书所要说的内容。以前读过孙大信著作的读者们也许期待着一些简单、内容详实的属灵新作。当然,此时他们是不会失望的。这些日子,有如雪片飞来的刊物解开了群众的迷惑。虽然这些刊物不像其它时候那么多,但能在其中找到一本这样的书,实在是令人精神抖擞。就普遍意义而言,它不是神学,因为其中没有深奥的见解和令人难懂的专有名词。然而,就真实意义而言,它是非常接近纯神学。因为自始至终它皆与人跟上帝的经历有关,那往往是众所周知的神学基础。举例来说,像三位一体的道理,并不是神圣秘密会议审议的结果,也不是一个天才宗教徒经过沉思的心得。在早期,它既没有被讨论过,也没有被系统的说明。它是平常人与主耶稣个别的交流,以及他们听祂所说关于父神和祂所要差遣圣灵的结果。就如前面所提的,他们只是偶然听到这道理。这道理是开始于人经历被耶稣充满,而进一步的从这被充满的经历中逐渐发觉上帝的形象。

    同样的情形可应用在孙大信身上。在他故事的背景里有极大的道理,就如新生的道理、基督之神性的道理//永生的道理。而这些他都以明晰、简单和诚实的个人经历表达出来。虽然他不是神学的教授,但他却有此等资格,若有人不以为然的话,那么,神学的教训也不过是「鸣的锣,响的钹」一般,他只是说他所知道的,见证他所看见的。无疑的,心理学家能够解释他所经历的结构(若文字允许的话)。他们或许将之加以分析或分类,但却无法解释。甚至连那些不相信属灵或超自然事物的人,他们也得承认这个事实,那就是有一群「数不胜数的群众」也曾对这位活的和现今的基督有同样的经历。而这千真万确的经历,总是吋那些怀疑的人不适意,他们怀疑人所能看见的属灵异象。

    宗教无法完全满足人长久以来对至高至圣者的渴望。孙大信知道宗教的不足,尤其是对自己从小所持守的印度教已不再存任何幻想。他常引用一位印度最佳的宗教代表,也就是最令人怀念的甘地先生所说的话来表明:「虽然我还未找到祂,但我正在寻求祂。」「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没有解开的痛苦,因为我仍然离祂那么远。」

    这样的「痛苦」在西方世界应该是更为普遍的。我们另一方面的危机,则是这廿世纪文明所带来的舒适和便利,似乎已使神变成多余。事实已证明,成千上万的人因着过于享受物质,几乎已看不见自己在属灵上的需求。在印度那块热切寻求上帝的地方,人们的热望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然而,在西方这块曾拥有全备信仰,且已持续许多世纪的地方,人们却对这信仰视若无睹,这更是何等悲惨的事实,甚至可说是一个悲剧。孙大信曾说他母亲在其早年时,无论是在身体方面,或属灵方面,常给予他极良好的教导;这些感人的话,常使读者特别感到兴趣,且寄予非常之同情。「母亲那纯洁的生活和教训所给我的影响,甚于其他的人。」「每早晨我所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帝求属灵的食物和祝福,然后方可以用餐。母亲很早就将这些规定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母亲的胸怀乃是我最好的神学院。」那是印度妇女的特质和印度教美丽之处。若是在说英语的基督徒家庭中,小孩也能够这样论到自己的母亲——感谢上帝,有些人可以——我们就不需要为国家将来的品德而感到恐惧了。

    这本书最重要的一处乃是孙大信叙述他转变的那一段。看到这里,我们就如同站在圣地上。他对基督的看见就如保罗那样的直接、中肯且适时。经过这样的经历后,难怪他会深受激励,要把自己完全奉献出来作传道的工作。但这经历不是独一的,也没有种类之分。对任何以诚实和真理寻求上帝的人,却有不同程度上的讲究。面对每天错综复杂之事,我们唯一的需要乃是转向简单的信心。虽然孙大信本身一点也没有像引导者那样熟练,但他却能藉这本令人心动的书把我们吸引回来。「柏那」(St.Bemard)所说的名言或许可作为这本书的箴言:

    那些寻求的人,他们得到什么呢?

    噢!不是言语或笔所能描述的!

    耶稣的爱——这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只有那些爱祂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