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开始将省察应用在日常生活中爱的经验、喜乐的经验、需要的经验、恐惧的经验、悲伤的经验和愤怒的经验时,我想起耶稣——我们所未曾见过的上主的肖像——曾这样说他自己:“我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若14:6)。因此,我们可以以合理地推想,如果走向耶稣,我们会看清我们生命中的某些奥秘;如果走向耶稣,我们会认清在日常生活的某些层面上,我是谁;如果走向耶稣,我们会看清日常生活中的某些奥秘。我们会明白,会了解。为什么?因为上主派遣耶稣来到我们中间,让我们看见上主是谁,因而能看见、了解、知道我们是谁,并能在上主的平安中生活。
上主派遣耶稣成为我们的道路、真理和生命,并指点我们,如何成为我们一直渴望成为的人。如果我们注视耶稣,就会明白我们的生命要如何实现。注视耶稣就会明白我们将如何得到自由,因为上主把耶稣赐给了我们,为让我们的喜乐得以圆满。
耶稣对我们的意义是什么?耶稣的生命,他的言行和经验,对我们有什么意义?上主体验了人类的生命,这是什么意思?耶稣成为我们中的一分子,体验人类的日常生活,是要对我们日常的经验说些什么?
我认为,如果我们探究“什么是‘神圣’”这个问题,就能找到上述问题的答案。对这个问题,我们会找到许多答案。我们常说:“这个人很有圣德”或“那个人很有圣德”,然而主宰“神圣”之意义的,毕竟是上主,而不是你我。上主是万有的创造者及主,包括“圣”在内。耶稣——我们未曾见过的上主的肖像——就是上班的“圣德”,我愿意说,耶稣就是“圣”的标准。耶稣所行的就是“圣”的;他所说、所经验的,都是神圣的,因为耶稣就是“圣”。耶稣为“神圣”下定义,因为他掌管一切。你我不能为“神圣”下定义。耶稣是一切事物的意义,甚至是“神圣”的意义。
耶稣成为我们中的一位,他在日常生活的体验中发现,为了保持他的本来面目,他必须让他内在的精神、他的自我,与生活周遭的世界互动。耶稣发现他能有所选择,对于日常生活的经验,他可以表达内心的反应,也可以压抑这些反应。耶稣了解到,他不断地以自身的标准和内在的反应来评估周遭的世界。他可以让这些标准和反应参与日常的生活,也可加以压抑、否定和忽视。耶稣选择在行动中表达他的情绪反应,藉以参与周遭的日常世界。
耶稣对他周遭的内心反应是什么?就是爱、喜乐、需要、悲伤和愤怒。耶稣如何表达这些反应呢?藉着拥抱、享受、颤抖、哭泣和呼喊。耶稣明白,他是在世人中活出他对世界的反应,而触及真正的自己。对耶稣来说,这就是“圣”,我相信这对我们来说,也是“神圣”。耶稣是道路、真理和生命。为我们也是一样。
在这里我愿意用刚才的祈祷方法,即神操——省察。当我们继续这趟体验天主之旅时,这种祈祷,就是我们反省日常生活中爱、喜乐、需要、恐惧、悲伤和愤怒等经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