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统治我们的王子……”
“凯撒提庇留执政第十五年,般雀比拉多作犹太总督……”这是正式的历史,装饰着几个人名。我们读起来,有时有虚构故事的感觉,很难把它与普通人的生活连在一起;但它仍然是为我们和将来的世代所写的正式的历史记录。
我们不能逃避历史。例如一九七三年,它现在是历史的一部分了。你怎样度过那一年?你曾在历史中留下你的记号吗?一九七三年照记录是沙达总统执政和他的容吉伯之役后的第五年;是傅赛尔王全面控制原油的一年;是毛泽东控制全中国的一年。一九七四,七五……领袖改变了,统治权失去了,人所玩的把戏继续着。在这些“统治我们的王子”之下,我们度过(或客居在)缓慢的趋向权力与财富、或朝向独立和求生存、或朝向其他完全不同的东西的民族进化。虽然许多民族选择他们自己的政府,选举了自己的统治者,但我们很怀疑,这些统治者是否还被视为他们的民族的经与纬。
然而,作为人,我们一部分的真理就在此,因为我们是人类历史的经与纬。因此天主降生为人的福音,也应该在这历史的经与纬,这是很重要的。耶稣与人类成为一体,和巴勒斯坦的人们在担庇留、黑落德和比拉多的统治下生活。虽然上述的一小段记录没有给我们记下日常生活的琐事,但历史家都知道他们所包含的价值。即使爱人者不长期与世隔绝,他们也不长期拒绝他们的政府的要求。工作、爱、受苦、建立一个家庭或社区工作,面对我们自己选择的生活中千千万万个问题和忧虑,追求自己和他人的幸福:这一切都必须在人类历史中一个特定的时期和地区发生。
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能说:天主的仁慈,耶稣、天主与我们同在的仁慈,从我们人类错综复杂的情况中接近我们。天主的真实,当然和透过新闻传媒界给我们的时事的真实,完全不同;然而如果他的真实并不包括我们日常生活的这一连串事件,他的真实对我们还会这样有意义吗?“我看到我的百姓在埃及所受的痛苦,听见他们因工头的压迫而发出的哀号;我已注意到他们的痛苦。”(出3:7)如果他对他的子民的历史中这些特别痛苦的时日,视而不见,他还能称为梅瑟的天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