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我写此书的方式,我开始觉得这是一个很个人化的书。事实上,我尝试本于个人经验的起起伏伏,表达有关事奉的一些意念及感受。我希望透过仔细反思这些经验,可以给我所问的种种问题一些亮光,循这方向给我一些省悟。
好些人在持续讨论基督徒事奉的价值与意义,盼望我的“忏悔”能够给他们一点帮助。因此,这书的结论不是建议讨论的结束,而是讨论的开始。事实上,讨论已成了此书的一部分,当我把不同篇章给牧者、社会工作者、家长及学生看,我越来越发觉他人和我的经验差别竟是如此之大,他们也无法认同我所阐述的意念。受到如此多问题及批判困扰时,我党即时反应是想重写此书。然后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可能改变自己的过去,而且应该接受个人的限制。我的朋友唐-麦克尼尔(DonMcNeill)甚至指出,如我在这书的尾声铺陈那些问题与批判,而不是把未经验证的答案含混在文中,会更实际及更符合我的信念。
教导方面
你所描述的师生关系在大专院校中或许很新鲜,但在小学、中学里又如何?要是你正为着教导一班小朋友数学而烦恼,他们根本无法静下来一分钟,你整个想法不是变得太浪漫了吗?
传道方面
根据你所建议的方法,岂不是要作个饱经训练的心理学家,才可以向他人开放心灵?但对那些要每星期穿起制服的牧者而言,又将如何?你不是有点要求过高吗?无论如何,直接陈述天主的话语,受不受欢迎也好,不是比细腻地澄清人们的感受更为重要吗?
牧者个人关顾方面
我在一间二十人一房间的监狱中作神父,我探访他们时,他们争着与我倾谈,要求我为他们提供一些非常具体的帮助——去寻找他们的孩子、探访他们的家庭、打听他们的判决时间、找些药物等。作他们的牧者的意义何在?似乎我不需要即时超越专业服务,来完成四个不同的专业服务。
策划社会行动方面
要是你在贫民窟中作牧者,你一定不会如此说话。你完全抓不着重点,只是轻轻温柔地触及整个课题,在危急的境况中建议不切实际地抽离。
庆祝方面
那些从未身处大自然、也不可能有这样机会的孩子又如何?数以百万计住在不断扩张的城市中的人又如何?他们应该怎样庆祝生命?
对于这些问题及批判,我没有答案。毫无疑问,它们清晰地表达了我意念的限制。但我盼望它们揭示出,经验分享的价值及必需性,正是探索牧者的属灵素质的进程里的基本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