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我在一个出版界朋友培费思(HermanPijfers)问我:“你何不试一次用荷兰文写一本书?”我那时的答案是:“我已在美国住了那么久,而又很少在自己的国家,我已不能清楚感受到荷兰的精神面貌了,也不知为此说些什么。”希文所作的回应是:“即使这样,就写些书信吧。根据你个人的状况,写给一个你真的想传递有关属灵生命信息的荷兰人吧。”就是这简单但诱人的提议触发这些给马克(MarcvanCampen)的书信。
马克是我妹妹的儿子,现在十九岁。当我问他想不想分担这部有关属灵生命“书信集”的写作任务时,他表现得十分热中并答应全力合作。自此,我要一段时间后才能腾出一点安静的时间开始写作。但当我写的时候,最后静下心来,写信给马克竟成为我灵感的泉源,写信便像行云流水般畅顺自然。
回头看来,这并不是一些值得出版的书信。写这些信时,我早已有出版的意念。我强调这点是因为它解释了这些书信的形式和语气。起初,虽然这些书信当然是写给马克的,我心目中却有一班比他年纪和教育都更广阔的读者群,可能这便令“书信体”的形式常常被忽略。但若没有像马克一样感兴趣和批判性的收信人,这些书信仍然不会写成。由始至终,他是我注意力的中心。
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开始发觉,我所做的,不单是告诉马克我对耶稣和我们存在的意义的看法,并且是为自己重新发现耶稣和自我存在的意义。我开始写信时,没有确实的意念应怎样写属灵的生命。我常常惊异我身处的地方、世界正发生的事和我所遇到的人,都启发我有新的思想和角度。这些书信便成为我想给马克和其他人解释的灵程“日记”。虽然我开初的意思是写些有用的东西给马克,却很快便证明,我主要是想把对自己的发现所感到的热心,传递给他。这些书信首先见证的,是我个人对信仰生活的态度。马克他自己也在这精神中接收和重视这些书信。
我原初的计划是将马克的反应也记录下来的,但我后来放弃这念头。因为他的回应往往是要求更多解释,这于我在修改内文时有更大的帮助,能使内文更加一致和清新。
我特别为了希文和马克在这书中参与的部分感谢他们。没有他们,这本书决不能面世。我也想多谢布曼太太(B.vanBreemen)在文书上的协助,多谢曾胜士(PieterJanssens)和施德玲(MargreetStelling)在文体上的修改润饰,并且多谢蔡古(LievenSercu)在编辑工作上对我莫大的帮助。
正在寻问属灵生命是什么意思的人,我衷心盼望这书对他们有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