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五六一八六五
一八五六年春,余刚贞伴同一群初学生和备修生迁到圣伯尔距离贝兰汀大约三十五公里的兰都圣若瑟总会院。
在那里,她过着平淡的生活,担任着一些无关重要的工作。多年来,在两位初学生的陪同下,住宿在那间被人称为钟楼房的小房间里。
人们将她闲放在一旁,她虽然是总议会的一员,但从没有被召去。
然而,有一次,她出席了,她的签名足以证明,那是一八六五年的事。那时,修会面临一些重要的问题,触及安贫小姊妹圣召的本质:就是有关修会守贫的准则。
一直到那时,她们就极望与穷人不分彼此,与他们一起过着一种只靠别人捐助的生活,而不依靠任何安全保障或固定收入。她们的资产就是所居住的房屋,她们唯一的保障。
事实上,这些概念还没有明文规定。开始时她们曾接受一些固定的收入和基金,但都是在例外的情形下。
一八六五年,又发生了同样的事,一笔四千法郎的遗产,要以定期收息的方式赠与修会,再次要面对接受或者拒绝这个问题。在犹豫不决的时侯,一位协助小姊妹有关财政问题的朋友,提出以下的原则:「你们若准许我提出愚见,我认为你们若接受此款项,首先要获得准许,不将此款项放入银行生利,而直接用来清还巴黎安老院的欠债。你们应该只拥有所居住的房屋,其余的就依赖爱德的施与。如果小姊妹希望有生息收入,她们便会失去那曾使以色列民在旷野中生存的特恩。如果她们囤积玛纳,玛纳便会在她们手中腐烂,犹如当年发生在天主的子民身上一样。」
这是一个冒大风险的提议。那时,资本主义崛起,法国规模宏大的银行随着时势,发起使用支票:赛古伯爵夫人自己也写了一本有关经济的书:「嘉斯巴的财产」。
人们只讲利益,金钱取代宗教成了崇拜的对象。
可是,安贫小姊妹醒觉到大众对她们的期望,坚决毅然选择了寄望上主,无执无求。
首先她们询问了许多主教的意见,然后召开总议会。
就在这次会议,余刚贞被召出席。她在惊愕之下推辞说:「我只是一个无知的愚者,我能说甚么呢?」但她们催迫着她,于是她说:「既然你们要我去,我就服从吧!」
她出席总议会,并清楚的说出她的意见:要继续拒绝接受任何固定的收入,要完全依靠施与和捐赠。
这个方针被采纳了。各会院接到通知书,书中注明:「修会不得拥有任何公债利息或永久性的固定收益。为此,不可接受任何可以带来固定收益或其他具有永久性条件的遗产、捐赠、基金或献仪。」
修会拟好呈文,通知政府有关部门,司法部和宗教部上述这项决定。
翌年,政府正式宣布同意,并记下档案有关拒绝接受四千法郎遗产之事。
后来,余刚贞还请那些年轻修女一同祈祷说:「希望我们不要对那些坚持捐赠固定收益拓人让步。」
我们可以看到,她怎样在祈祷中看顾她所创立的修会,特别祈求能于无执抱朴,全心依赖天父的眷顾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