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篇讲道词 天主惩罚发誓
对农民们的称赞
前几天你们欢度了殉道圣者们的庆曰，灵性获得了鼓励，心境为之一振，虽然见到了圣人们的肋旁被抓开、肌肉被剜碎、遍体鲜血淋漓。你们目睹了各种刑罚，惊叹了一种超越自我能力的人性以及用血编织成的荣冠。为了庆祝殉道圣者，你们曾绕城举行一次盛大的游行。
我们却由于生病，被迫留在家中。纵然身不能参礼，心却与你们同庆。如果我们没有运气聆听节日的讲道，至少我们欣见你们喜气洋洋。
爱德的力量正是：使高兴或不高兴的人一样快乐，因为它把别人的好处视作大家的好处。
虽然被迫困守家中，我却与你们同乐，即使还未完全康复，我仍起了床赶到你们那里，希望最少能乐见那些我渴望见到的人，并参与一下当前的庆节。
对我来说，今日的典礼非常盛大，因为有我们的弟兄光临，使我们的教会增光不少。
他们的言语跟我们的不同，但有同一的信仰，他们的生活毫无牵挂、简朴纯真。
这群乐天顺命的人不插足于伤风败俗的表演、赌马、嫖妓与都市的繁华，甚至连狡诈的阴影也不认识，只知过着高风亮节、光明磊落的生活。
这些品德的唯一泉源是勤俭。务农的生活教他们立德及汲取智慧。事实上，他们操的职业就是天主最先引进我们人类生活中的职业。
在未犯罪之前，亚当享有极大的自由，他接受天主的命令到田间工作，受不着劳苦困顿的侵袭，对各种事物有深厚的认识，正如圣经记载：「天主派他操作，管理乐园。」(创二15)
你们可以想象他们每人一时给耕牛套上轭，拖着挈挖掘深沟，一时登上讲道台给属下的人讲道，挖掘他们的心田。这些农夫一时用镰刀铲除田地上的野草，一时用宣道去清除人心的罪恶。不像我们的农民以务农为耻，他们引以为耻的是游手好闲。他们深信无所事事是万恶之源，而爱好无所事事的人常会教人作恶犯科。
对我来说，这些农夫是人生哲学最出色的导师。他们的表现不在于穿着，而在于令人钦佩的德风。俗世的智者一如喜剧的演员及剧台的丑角只识向你展示他们的斗篷、胡子及衣着。
然而，这些农夫却剃光了胡子、丢去了手杖及其它表演的器材。他们用真哲学的精句来点缀他们的心灵，不但用精句，更以实际行动。请你询问上述这些务农、以锄及犁为生的人，他们给你的是充满智慧的答复，即使是涉及一般俗世哲人喋喋不休所探究的那些问题。但使人惊讶的不止于此，最使人惊讶的是看他们怎样以事实充分证明他们的信仰。
谓我们有一个不朽的灵魂、谓我们必须为我们一生的工作向天主交代、谓我们有一天必须到那严厉的审判台前去，这些真理都是他们深深信服的，而他们的一生也是朝向这些期望的。就此说来，他们的确超出世间所有的幻想。
圣经教导他们「虚而又虚，万事皆虚」，是以他们不受任何辉煌的假象迷惑。
即使关于神明的问题，他们的观点跟上主所订定的相同。你可抽选他们其中一人，把他领到那些俗世的哲人中——目前你找不到一个——然后，打开后者所写的典籍，把它们全部浏览一遍，再试把前者给你的答复跟后者所写的比较一下，你会发觉前者的高深智慧及后者的极度愚妄。
后者会对你说：宇宙不是由什么天意领导的，万有不是由天主创造的：品德不足以为贵，还需有财富、健康及千古名望。他们会对你说诸如此类的滑稽话。
前者没有受外界学说的影响，他们会跟你谈论天意的安排、来日的审判、从无生有的创世。他们晓得跟你讨论其它任何真理。
谁不见这里有基督能力的证据呢?基督以祂的智慧使单纯及目不识丁的人较滥竽充数的智者更为明智，就如一个真有学问的人远超一个小孩一样。前者粗犷的语气何妨，若他们的思想充满智慧?世上智者即使言词美妙又有何用，若他们的心思缺乏智慧，像沙漠一样干枯?
这些哲人犹如一把具有银柄、但锋面像铅一样柔软的剑，满口都是妙句及名人之名，唯心思脆弱，不克成大事。
但那些真正的智者却非这样。全然相反!他们的心思充满灵性的智慧——实际生活孕育出的智慧。在他们中没有放荡的女人、奢侈的装饰、脂粉或打扮。这些有伤风化的花样他们一概不知。
为此他们能从容地领导属下的民众踏上智慧之途，实践圣保禄的教训。他禁止我们足衣足食外再有他求。在他们中你找不到迷人的香膏或香水，你找到的是盛产各形各类的植物及沁人心脾的田地。
是以他们的躯体一如他们的心灵，享受着顶好的健康。他们厌恶多吃多喝，他们饮食只是为了生活的需要。
为此我们不要因他们外貌不扬而轻看他们，但应欣赏他们心灵的内蕴。若外表的打扮而心灵却褴褛得像乞丐头目一样，它又有何用处?
一个人之受称扬及欣赏，不应凭衣着或身躯，而应凭内心。透过说话、信念及所作所为，你试试掀开他们的心灵，就会见到它的富丽与堂皇。
异教徒应以他们的哲人及他们的学说为耻，这些学说较愚妄为害更甚，但愿异教徒们远避它们。这些哲人终其一生也只不过劝服了少数弟子相信他们的学说，一旦有危险出现，连这些人也逃之夭夭了。
反之，基督的门徒——渔夫、税吏、造帐篷的人——在短短数年间就感化全世界，使它崇奉真道。
其后，虽历经千劫万难，但他们的传道工作不但不销声匿迹，反而更形昌盛。他们甚至向无知识的农夫及牧人宣讲教义。除了具备其它的长处外，基督的门徒们还有爱德——这是诸德之源——深植在他们心中。为此他们毫不犹豫长途跋涉，来到我们当中拥抱我们，如同家人一样。请你们准许我跟他们交换礼物——我指的是爱德及友情——在临别上路之前，让我们为他们设宴饯行。
天主惩罚发誓
如今我们要重拾反对发誓的讲道，俾能从每人心中根除这个可悲的习惯。
我愿意先向你们简单复述不久前讲过的话。
摆脱奴役后，犹太人离开波斯返回祖国。那时，匝加利亚先知说：「我看见一把飞镰刀，长二十肘，宽十肘。」(参匝五1—2)让我们试听先知的解释：「这是向全地面发出的诅咒，它会飞到发假誓的人的家，把它拆掉，连它的木材和石头也一并毁灭。」(参匝五3—4)
念到上面圣经的话时，我们曾经问过：「为何那把飞镰刀不只除掉发誓的人，还要毁灭他的家?」我们提出的理由是：「为了警戒后人，天主决定给最严重的罪留下惩罚的遗迹。」
发假誓的人既然注定要死、被埋及重归于土，但为了不让他的罪恶连同他的肉躯一起被埋，天主乃使他的家成为一堆废土，向所有目睹及知情的过路人呼吁，他们必须躲避犯罪。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索多玛人身上，当他们为同性丑行而欲火中烧时，他们所居之地被天火烧成焦土。天主也打算为惩罚那宗罪留下永久的遗迹。
请注意天主的仁心。祂不愿罪人们至今继续被烧，他们一被烧后就全然消失。祂让凭吊的人看到的只是被焚的焦土。即使今日，那片焦土的情景比任何高声疾呼对后世的人更具警惕之效，它好像向所有人说：「如果你们不想象索多玛人一样受罚，就不要仿效他们犯罪。」
没有言语比焦土可怖的景象更能渗入人心，焦土保存了天谴不泯的遗迹。那些到过那里凭吊的人可以证实这一点，他们曾多次听过圣经的叙述，却少有戒心。
他们前往那里去，深入那地区，目击一片烧炙的荒地，眼见寸草不生的灰土，回来时，自会深受感动，终生难忘此情此景所给的教训。
惩罚的本色多少相当于罪恶的本色，索多玛人发明了避孕、不生育的性交方式，天主就用土地荒芜、不能生产的报应来惩罚他们。
根据同样的理由，天主以铲除发假誓者的房屋作威胁，冀望以这类惩罚的例子来使其它的人更明事理。
我今天向你们展示的不是一问、两问或三问因发誓的原故被毁灭的房子，我向你们展示的是整个国家、一个宗教社团、一个受过天主特别照顾而多次自水深火热被救出的民族——耶路撒冷——天主之城，那里安放着约柜及举行各种隆重的礼仪，那里有先知及灵性的恩赐，那里有十诫的石版及黄金祭器，那里每每有天使从天降下。
历年以来，虽然不断有战争及外人的侵袭，然而耶城却固若金汤，笑傲一切；纵使全国周围受尽踩躏，耶京本身却能安然无恙。
更令人惊奇的是：多少次她还可以给予敌人严重的还击，把他们赶走!总之，她曾是天主特殊照顾的对象。天主亲自说：「我发现了以色列，就如在旷野中发现了葡萄：看见了他们的祖先，就如在无花果树上看见了初熟的果实。」(欧九l0)另一处特别指着耶路撒冷说：「就如当人在一棵树上发现有橄榄时，说：「不要破坏它。」(依六五8)尽管如此，但那屡经脱险、屡得恩赦、屡避沦亡的天主之城，竟因一个誓言而被打垮了。
葡萄园及苍鹰的比喻
我立刻向你们讲明是怎样发生的。犹太人有一君王名漆德克雅，他向巴比伦王拿步高发誓守约，其后却背了誓，叛离拿步高而投靠埃及王。不过他得受惩罚，你们就快听到。
可是你们首先要听听厄则克耳先知有关这事所讲的比喻：「上主的话传给我说：「人子，你要说寓言，讲比喻说：有一只大鹰「翅膀庞大，羽翼广阔，浑身是爪。』』(则十七1—3)
这里的苍鹰指的是巴比伦王。先知称他是大鹰，翅膀庞大，羽翼广阔，浑身是爪，指的是他军队的庞大、势力的强盛、出击的迅速。苍鹰的武器是翅膀及爪子，君王的武器是军队及马匹。先知继续说：「苍鹰向黎巴嫩飞去。』「向黎巴嫩飞去」是什么意思?它指的是意向、方向。先知称犹太为「黎巴嫩」，表示她接近那个山区。
接着提起誓词及誓约时说：「苍鹰取了本地的种子，把它撒在一个苗圃中，使它在多水的地方生根。它果然长出了地面，成了一棵嫩弱而短小的葡萄树。它的桠枝向鹰伸展，而根子就在鹰之下。」(则十七5-6)
先知称耶路撒冷为葡萄树，又说它把橙枝向鹰伸展，而根子就在鹰之下。这是指向巴比伦王订约所发的誓。继而谈到背约的事说：「有另一只苍鹰——指的是埃及王——来了，翅膀庞大，羽翼广阔，浑身是爪。这时，那棵葡萄树就向它靠拢，把枝叶向它伸展，希望获得它的惠泽。」(则十七7)为此先知说：「上主天主发问：这样的一棵葡萄树会生得茂盛吗?」(则十七9)——它违约背誓——怎可以堂堂屹立而不倒呢?
随后，先知为说明它因背誓而完全被毁，乃描写它受的报应及其理由：「它的根子幼嫩，它的果子糜烂，它所生的一切都会枯萎。」
为了证明犹太的歼灭非因人手，而是因她以发誓与天主交恶，先知补充说：「无须粗手大臂，无须许多人马就可以把它连根拔起。』(则十七9)
漆德克雅的故事
上面所述的是比喻，接着来的是它的解释：「巴比伦王来到耶路撒冷。』(则十七13)继而谈到了誓盟：「前者跟耶京立了约。」但立即又提到了背约：「耶路撒冷的君王背叛了巴比伦王，派使臣到埃及去，要求给他战马和大军。」(则十七15)随后先知继续讲论所有一切灾难都是由发誓引起的：「他必要死在立他为王者的地方，即巴比伦，因为他没有尊重我的咒语，没有遵守我的盟约。他不会死于大军之中，也不会殁于万众簇拥之下，因为他践踏向我发的誓词，藐视与我立的盟约。他所轻视的誓言、破坏的合约，我会使它们落在他的头上，我会把我的罗网抛到他身上。」(则十七16—20)
你看圣经不只一两次，而是多次提及漆德克雅因发誓所惹起的一切灾祸。
天主对违誓背约是毫不讲情的，这可从对耶京的惩罚以及把惩罚推迟以避免背约这一事实看得出来。
圣经记载：「漆德克雅为王九年十月十曰，巴比伦王拿步高率领全军来进攻耶路撒冷，扎营围城，在城四周建筑了壁垒，围攻京城，直到漆德克雅为王十一年。是年四月九日，城中发生了严重的饥荒，当地人民已没有食粮，京城遂被攻破。」(列下廿五l一4)
天主本可以一开始就抛弃耶城的居民，把他们交给敌人。但祂让他们长期受苦，被困三年，历尽艰辛，好叫他们反躬自省；在外受敌人威胁、内受饥饿折磨时，他们会向国王施压，迫他向敌人投降，弥补所犯之罪。
为了证实上面所说的话千真万确，而非我个人的推测，请听耶肋米亚先知向国王的劝谏：「如果你出去向巴比伦王的统帅投降，你的性命可保，这城不至于被焚，你和你全家也必生存。但如果你不出去向巴比伦王的将领们投降，这城必会交给加色丁人的手，他们会放火烧城，而你也逃不出他们的手。』(耶三八17—18)君王回答先知说：「我害怕那些投降加色丁人的犹太人，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他们会凌辱我。」(耶三八19)耶肋米亚回答说：「他们不会把你交出!请听上主藉我向你说的话，这对你有利，你的性命必可保存。如果你拒绝出降，这就是上主使我预见的事：看，凡留在犹大王宫的一切妇女都被领到巴比伦王的将领们那里，哭着说：那些人欺骗了你，控制了你；主和的人克服了你，他们不停插足于这种骯脏的勾当，直至把你所有的妇女都押到加色丁人那里去，而你也逃不过他们的手，因为你会被巴比伦王俘虏，而这城将被火焚毁。」(耶三八20—23)
尽管如此，耶肋米亚没有办法说服他。后者硬着心肠，执迷不悟。一方面为了证明自己的宽容，另一方面为了证明君王的胡涂，上主等候了三年才把城抛弃。
敌军入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他们把圣殿、王宫及城中所有的房屋都付之一炬。骑兵司令下令把大型的建筑物烧毁，把耶路撒冷的城墙拆掉。到处是敌人燃起的熊熊烈火，但导火及引火者始终是发誓。
骑兵司令把耶京余下的少数居民同君王一起拿下作俘虏。
「加色丁人把上主殿内的铜柱、铜座、铜海打碎：此外，把锅、铲、蜡剪、香盘以及行礼用的一切铜器带走；继而把香炉及金银造的杯爵掠去；骑兵司令乃步匝辣当甚而把撒罗满在上主殿内造的两根铜柱、铜座及铜海夺走。他们又把大司祭色辣雅、副大司祭责法尼雅和三个守门警卫、一个督军的宦官，五个君王的顾问、书记暨六十个贵族人士拉去见巴比伦王，而巴比伦王竟把他们全部处死。」(列下廿五13—15，18—21)
如今请你回想那把袭击发假誓者的家、把木石皆毁的飞镰刀。试想这宗誓言怎样闯进了城、摧毁了房屋、圣殿、城墙及金碧辉煌的建筑。一切被夷为平地，成了一个大坟场。
连至圣所及宝物法器都不足以抵销其惩罚，背誓之为害大矣!
耶京的结局固然可悲，然而更可悲及更痛苦的乃是君王的下场。那把摧毁建筑物的飞镰刀最后也赶上了逃亡的君王。根据圣经记载：「犹太王夜间经城门之路出了城。但加色丁入围住了城，他们的军队从后追赶，擒住了他，把他引到巴比伦王那里去。」
「巴比伦王开庭审判漆德克雅，在他面前杀死了他的儿子，把他的眼睛剜了后，给他带上锁链，押到巴比伦去。」(参列下廿五4—7)
「开庭审判』有什么意思?意谓要他为自己的行为作交代，继而下判决，先把他的儿子们杀死，叫他亲眼看见自己家庭的没落，在看过了这出悲剧以后就把他的眼睛剜去了。
我再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呢?为的是要他成为在场的犹太人及外族人的前车之鉴，所有目睹的人可以从那盲人身上领会：发誓是顶坏的事。
不仅在场的人，就是在大路上的居民眼见他被剜了眼睛及扣上了锁链的惨状，都能估计罪恶的严重性。
为此，厄则克耳先知说：「他不会见巴比伦。」而耶肋米亚先知则说：「他会被押到巴比伦去。』
上面的预言看似互相矛盾，其实不然，乃是千真万确!虽然「被押到巴比伦去」，却「看不见巴比伦」。为什么看不见呢?因为漆德克雅在犹太已被剜了眼睛。在那里他发了誓，在那里他背了誓，在那里他应受惩罚。
他怎样被押到巴比伦去呢?像囚犯一样!他受的惩罚有二：被剜眼睛及被扣上锁链。那两位先知各提一样，一个说：「他不会见巴比伦』；另一个说：「他会被押到巴比伦去「。
弟兄们，观察了上述这些事以后，请记取我们现在及先前向你们说过的一切，让我们一劳永逸地戒绝发誓这一恶习。我恳求你们，我乞求你们。
如果在旧约时代，天主不要求犹太人有很大的圣德，祂对他们很宽容，但因一次发誓就动了大怒，让国家灭亡、人民被掳，那么有人发假誓则又受什么惩罚呢?它是法律所禁止的，又经法规颁布以后，它的严重性就更大了。
躲避发誓并非难事
参加聚会及聆听讲道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听了这么多道理，我们什么都不实行，则聚会及听道只会带来更严厉的审判及更无情的处分。
我们可有什么借口呢?从童年到老年，我们都聚集到这里来听道，然而我们跟其它人没两样，连一个毛病也没有改!
但愿没有人以习惯为借口!不能使你们克服习惯叫我大发雷霆。如果我们不懂得克服一个习惯，又怎样控制欲情呢?欲情的根出自本性，是本性的一部分。自由意志的罪恶在于使用它们来反对规律。但发誓却不然，它并不是出自本性，而是懒慢所使然。为叫你相信，不是事有所难，而是因我们自身的懦弱，发誓之罪才有长足的进展，请你想想有人晓得排除万难，就算没有希望获得报酬；又请想想魔鬼向人提出的种种苛刻要求，然而没有任何困难能阻止人执行牠的命令。有什么比下列更难做的事呢?一个青年任由另一个人把他的四肢扭曲软化，尽量把身体如车轮般扭弯，在地板上打滚，仿效女性蠕动眼睛、手掌及其它肢体，不顾这种操作所付出的努力及其带来的腼觍。
剧台上艺人的肢体变得轻如鸟翼翩然起舞，或其它艺人把尖刀逐一抛上空中，再徒手拾回刀柄，有谁看了不目瞪口呆呢?不愿为德行付出半点辛劳的人，岂不觉得羞惭吗?
另一些人把一枝长竿挺立在额上，好像一株种在地上的树——更奇妙的是——把孩子们放在竿顶上作游戏，这一切都无须双手或其它东西做支撑，这些艺人只用额头就能把长竿支撑得平稳不动，胜过许多锁链，目睹这些，你有什么话可说呢?
又有人在一条系着的绳索上行走，稳如其它人在平地上走动。这一切依学理看来好像是矛盾的事，技巧却使之成了可行的。
上面的话可用于发誓吗?请你们回答我，其间可有什么困难、什么努力、什么技巧、什么危险呢?简言之，只需一点勤奋，一切都可迎刀而解了。
必须彻底改正
别对我说：我已有很大进步!但如果你还没有完成一切，你就应相信你还没有做什么!你所忽视的「一点点」将会把余下好的都拖到坏里去。
人建房子时，盖以房顶，若一片瓦被移开而无人理会，可以令整座建筑物倒塌下来。
同样的情况亦可见诸衣着方面，一个小裂缝不经修补足以造成一个大破绽。这也可发生于溪流中，若它们找到了一个小洞，则全部的水都倾泻而入。你也是一样，若你到处加紧设防，但发觉有一小漏洞，你赶快堵塞住这缺口，不让魔鬼闯进来，你才可以安枕无忧。
你有思虑过那把飞镰刀及若翰洗者的头颅吗?你听过撒乌耳的故事、犹太人的被掳吗?未了，你听过基督的评语吗? 祂称不仅发虚誓，就是任何誓都是魔鬼之作，是邪恶的圈套。
你终于相信继发誓而来的是虚誓?请你收集起上面的反思把它们一一录在记忆中。你有没有注意到妇女及孩子们随处把写着福音某些精句的牌子，像护符般挂在脖子上呢?你就这样把福音的法现及准则刻在你的脑海吧！
无须金银及财富、无须购买书籍，只要有自由意志及热诚意愿，福音将给你大力的保护。这福音，不是挂在外面，而是深藏在内心宝库里。
当你起床后，离家外出前，请重温这条法律：「我向你们说：你们总不可发誓。』(玛五34)圣经的话将是你的导师。你无须费许多气力，只要用一点注意力。
为了证明上述所言千真万确，我给你们讲个小例子：叫你的儿子前来，吓吓他说，若他不守这条法律，就打他一顿，你会见他立时把习惯政掉过来。
真是荒唐，孩子们伯你们责罚而成功践行这条诫命，反之，我们怕天主还不及我们的孩子们伯我们!我向你们重申最近向你们说过的话：我们约法三章，规定在未学会履行这条诫命之前，就不做公共或私人的事。
为了安城的声望，我们应改过自新
迫于情势，我们易于成事。如果我们成功，对我们来说，将是一桩盛事，而对安城来说，将是一项殊荣。
试想是多么光采的事呀!若全世界的人都不断听说：安提约基雅有很好的教会习俗，就是你总听不到有人发誓，即使有紧急的需要。
邻近城市的人一定会知道，而这消息将从这些城市传至天涯地角。有这么多经商的人与你们做生意，其后他们往各地去，很自然的会把这些新闻向大众传开。这些人称扬其它的城市，描述她们的港口、广场和货品；你们却要使这些人离开我们时说：「我们在安提约基雅所见的是各城中独一无二的：她的居民宁愿割下舌头也不肯发一个誓。」
这正是我们的光荣、我们的围护，这会给我们带来酬报。其它的人一定会效法我们，跟我们竞争。那些赢得一两个兄弟的人，天主承诺颁发大奖给他们：若你们能使得全世界的人领教，那么你们所领的奖又将会怎样丰富呢?
是以我们必须振作、提高警觉、奋发图强，深信必会获得极丰厚的赏报，不但因我们的功劳，也因别人的功劳，同时也会享受天主的垂爱。但愿我们每人能不断享有它，并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以进入天国。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