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一个可纪念的少年著作家
安德肋绝不认识空间,他只会利用一切时光,为他人造福。
在少年时代,他巳明白宣传善书的重要性了。内心的宗徒热火,常使他觉得有宣泄的需要。他知自己的病势,巳无可药救,既不能在教坛上教授,又不能在圣堂内讲道,便另找个补救的方法:他见推行善书可以止他救灵的饥渴,“我们要批评白德美的作品,我们可以说那纯粹是慈幼会的作品。文笔流利清畅,平易近人,但仍不失它的文学价值。他并不摆出作家的架子;他的目的并不在乎叫人拍案叫绝,也不企图生产一部不朽的杰作。同时他写作的对象,并不是给有闲阶级作茶余酒后的消遗,获得一两小时黄色的或粉红色的趣味;不,他的作品是谈论神修或关于心理教育的。”(梅安尼博士的评言)
除了写作以外,他还致力于出版物的宣传。同会的修士把一卷卷作品的草稿寄给他,请他修改,他都很仔细的修改校正。
巴不得我们也像他一样明白文化教育的伟大使命!巴不得大量的作家,抱著他同样的伟大精神,从事宗徒的工作,那么将来对于人类社会的贡献,委实是不可限量!
十七难能可贵的死亡
灯油快要烧尽,在将熄未熄的时候,火焰总作最后的挣扎,有一度较好活泼的光亮。同样,我们的安德肋神父的生命,在最后几个星期中,显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圣德的光芒。
他把卧室里那些能够高举他的声誉的东西,一概消灭掉;许多称誉他的作品的来信,他也毁掉了。他亲自去拜候全院的司铎,跟他们逐个的告别。
死前三天,他照例和自已的院长密谈,说时声音极低微,不断地咳嗽著,但仍继续至终;真好像要作他的遗嘱似地。
十二月二十九日,热诚地举行了弥撒,清晨叫人替他准备下一天的圣祭。但第二天早上,全身气力全无,马上叫人请了院长来。他当下辛苦得支持不住,仍不停地吻着苦像;突然苦像从手中滑了下来……死了……看去好像是酣睡着。那是一八九七年十二月三十日的早上。
白德美去世的消息,立即传遍全院,众口一词说:“死了一位圣人,我们失了一位圣人!”他实在不愧称为圣人!人家比他为圣类斯,圣伯尔果满,说他对于慈幼会犹之乎二位圣人之于耶稣会。他的卧室立刻成为一间小圣堂。神昆们争着以花圈围绕他的遗体,他的遗体由一个双层的棺椁收殓,运回他的故乡奥美纳去,与先人同葬。出殡的那天,该城与附近的居民都踊跃来参加。
时至今日,还有许多大去参谒他的坟墓:小孩子、神父,修女,传教士,和各界人士。
在他生时曾定志“愿人不认识我,愿人轻视我”。但他刚一离开尘世,人人都争着去赞颂他,因为“谁愈谦逊,便愈受颂扬”。
他在生时,已经发出很大的圣德光辉,使凡亲近他的人,都争着仿效他。他死了还不到五年,卢华神父自认需要参谒他的坟墓。
他的生平行事经人家搜集了,不久出版了几本他的传记;在意国以外,也有印行;到现在共计有七本,他的行事很能激发人们的景仰。
主教和枢机们都备极称誉鲍思高这位神子,这里只节录几句话:“慈幼会的白德美……显出非凡的生活,因为他对于德行,以英雄的态度去实践。”
白德美在天上还继续着他的宗徒工作;许多托他转求的人,都得到如愿以偿,他的列真福品案,已有端倪。
白德美献了自己的生命为归化各民族,在那些民族之中,他曾显明地指出了中国。真的,我们天天都觉得他在冥冥中护佑我们。我们以他的名字来命名我们的出版社,就是为纪念他的工作,本着他的精神,秉承他的宏愿,著述、翻译、出版各种良好的书籍。敝社的生命不过六年,计出版了灵修小丛书六十种,公教小读物丛刊三十六种,袖珍丛书十种,及其他书籍十余种。
亲爱的公教读者诸君!你们关心着中国民众的幸福吗?你们该晓得为达到这个目的,传播良好的读物就是一个极好的方法。请你们以一臂之力,尽量把善书推入各家庭中,尤其推入公教的青年群中。更渴望公教的作家们与敝社通力合作,以加强善书运动的推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