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心灵治愈的祈祷中,请耶稣出现的时候,如果出现的不是耶稣,而是其它的人物,就表示他对求祷者有不好的影响。其中一些人是迷信行为的象征,这已在第六章中简述了。另外还出现一些人,是求祷者具体生活中所遇到的人。他们的出现,百分之九十,是与不正常性关系有关。
在我从事内心医治以前,理论上我知道不正常性关系,对人有不好的影响。但实际上,这种影响的深度和广度,在我的具体经验中才逐渐明白。
我愿意在本章中讨论三项问题。一、男女间不正常的性关系。二、手淫。三、堕胎。但我纯粹以心灵创伤和治愈的角度来探讨。
一、男女间不正常的性关系
我是按年龄的由小而大谈起。
在这方面,人在幼年时,就会受到严重的伤害;而且医治起来较不易。我所接触在青春期前即受到伤害的求祷者,大半是女性。她们的遭遇多是出自男人的暴行,种种不好的经验,对年纪极小的女孩来说,常是极深远的。虽然,这种影响在当时并不显着,因为她还不懂得这种遭遇对她有何意义。但决大多数的女孩,有了不好的经验后是不敢和大人讲的。因此,她把这些发生的事情埋在心头。而这种记忆十分不易用任何心理自卫机转来遗忘它,等到她长大后,也懂得她的遭遇是怎么回事时,就会产生种种复杂的情绪。例如,自贬、自抑,认为自己是污秽的,有严重的自卑感或罪恶感,厌恶或憎恨自己是女人,对男人十分愤恨、怕惧……。这些情绪已严重扭曲了她在性方面的自我意识,并影响了她和所有男人的关系。
我开始作心灵治愈祈祷的时候,对这种心灵的创伤,感到很棘手。因为这种伤害已束缚了她有十几年的历史。它不仅是过去一次性的经验,而是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有如一个葛藤缠绕着她,使她的人格变形和扭曲。
其次,她虽知自己有这样的经验,但要让原始的记忆浮现时,还会感到极大痛苦。往往女孩子体会到这痛苦负担的沉重,就不容易宽恕那个伤害她的人。当我从那位美国牧师的母亲那儿学习用弃绝切断祈祷后,我就不先用唤回记忆的方式来医治她,而先带领她切断和弃绝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的确,这种切断和弃绝的祈祷,减轻了求祷者内心受到的束缚。她也敢面对这种原始的记忆,而让耶稣进到她过去的生命中。有的时候,在作完弃绝和切断的祈祷后,并不需要让原始记忆浮现,只把它交托给耶稣,让耶稣的爱情自由进入。这时,求祷者就能体会自己已被治愈。
另有些不好的经验,也会对人的心理成长带来极大的影响。现代心理学家曾观察许多成长的孩子,发现他们因为对自己身体的好奇,而玩弄自己的生殖器官,或互相观察异性的身体,和有加以摸抚的经验。这种行为似乎是天生的好奇,好像没有大的害处。但我在作心灵的治愈过程中,发现其结果却不尽然。
若有这种经验的求祷者来,当我请耶稣出现时,显示的不是耶稣,却是他幼时这种经验的记忆。这已表示此经验在他和耶稣之间,造成了很大的阻碍,甚至使他和耶稣没有交往。
许多女性求祷者,已经很久不再回想这种记忆;以为这种经验,对她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可是,在治愈过程中,当这个记忆浮现出来,她才感受到这些经验实在不断地影响她。所以,有这样经验的求祷者,必先作切断和弃绝的祈祷,内心获得释放后,才能医治这种经验的具体记忆。
对治愈这种经验的记忆,圣母常担任一个相当特殊的角色。尤其女性面对这种受伤的经验时,如果让耶稣出现,会带给她相当的尴尬和困扰。曾有多次,我还没有明确地求圣母来临,圣母早以一位母亲的心来安慰求祷者,并使她内心得到医治。因此,我了解在某些情况下,圣母能带给求祷者的安慰比耶稣更恰当。当然,圣母的能力也来自基督的救恩和圣神的德能,她在这方面,常以一个代祷者的地位来帮助我们。(我们应清楚地认识,人的性别并不因死亡与复活而消逝,在天堂上,人不婚也不嫁;但性别的区分仍保留。耶稣常是一个男性,圣母常是一位女性。这也显示出,人的性别并非只是生理上的事实,对我们的心理和精神整个是有区别的。性别也不只是现世的区分,它在永远的将来也常保存。同时,这使我们明了,性别对人的影响和关系,是很重大的)。
至于在男孩子身上所造成的困扰,我的经验不多,也不愿用一种抽象的理论来判断它。不过,对异性小孩因好奇心而彼此摸抚,我有几个个案的经验,其实,它在男孩子身上造成的影响,与女孩子差不多。
由青春期后,至结婚前,男女不正常的性关系,包括相互的爱抚,直到完全的性行为。这种经验与幼时受伤的记忆,可说是一样的,会造成他与耶稣之间严重的阻碍。虽然,心理学的书籍和若干调查报告中,我发觉现在人对这方面的标准,愈来愈放得宽。许多男女恋爱期间,大多都有深度的爱抚或性行为。可是,人性基本的结构,并没有因为作这种行为的人增多而改变。在我为人作心灵的治愈经验中,这些不好的性关系,对男女带来心理上的伤害,以及与耶稣关系的阻碍,几乎没有一次例外。当然,男女性关系的深浅,次数多寡,以及当事人的态度和动机,使所造成的伤害和不好的影响,程度上有别。面对不正常性关系所带来的伤害,祈祷者需用弃绝和切断的祈祷方式来处理。有时,尚需针对每一个不正常的关系个别处理。也可能并非一次的祈祷中,就能使当事人得到医治和释放;有时,或者需要两、三次重复的祈祷,才能真正消除这些记忆带给人心理上的桎梏。
我为人作心灵的治愈中,也碰到许多人成年后的不正常性关系。例如,夫妇婚后的外遇,或者女方和有妇之夫,男方和有夫之妇发生不正常的性关系;父亲和女儿有某种程度不好的关系……。凡此种种,祈祷者必须以弃绝和切断的方式来处理,而且要个别处理。然后,对每一个人的记忆,也需针对祈祷。
一般而言,乱伦关系的医治过程较困难,因为这种罪恶的牵连较深。有的时候,并非一次的祈祷就能解除和释放的;这需要个人长期的祈祷,才能得到较完整的医治。
谈论了一般性的经验后,我列举三个个案,使人有清楚地概念:
个案一
我为一位廿多岁的女孩子作心灵的治愈,当我请她以想象回到她现在的住所时,她看到的却是小时家里两个勤务兵的面孔。同时,天空伸展下来二道很深的黑柱,这二道黑柱带给她极大的痛苦和害怕。她想不起在幼年时,曾受过这两个人什么具体的伤害,但由整个经验来看,似乎这两个人对她曾有过不好的行为。也许那时她太小,根本无法回忆起来;或为她实在太痛苦了,天主不愿意这个记忆出现。当我为她作了弃绝和切断的祈祷后,耶稣出现了,抚慰她内心的创伤。以后,她看到这两个人的面孔不再那么凶恶,两道黑柱也退去,只留下一道很浅的痕迹;她也不再有不舒服的感受了。
个案二
我为一位四十岁的太太祈祷,因为婚后不久,先生就染上赌博的恶习,经久不归,以致夫妇的感情,几乎破裂。有段时期,她因受到坏朋友的影响,与别的男人有不好的关系。她来找我时,早已脱离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但在祈祷中,这种记忆的浮现,仍带给她莫大的痛苦。虽然她为这件事办了告解,也恢复了和耶稣的来往,可是不能消除这个记忆给她带来的伤害。所以,我为她作了弃绝和切断的祈祷,并请耶稣进到这些记忆中,使她内心获得释放和医治。
个案三
我曾为一位正读大学的女孩作过一、两次心灵医治祈祷。不久后,她交了个男朋友,两人很快地有过分爱抚的行为。当她第三次来看我时,感到有很大的压力和束缚,她却不敢对我启口。最后,因为我看出她的困难,她才讲出来。
经过弃绝和切断的祈祷后,耶稣出现了,并解除她内心的重担。同时,我向她说:「你把那个男朋友带来,我要为你们两人作次祈祷。」虽然,她男友是一个教友,但不太愿意来。后来,他终于勉强来了。在祈祷中,耶稣让他具体看到,他这种行为,不但在女孩身上造成伤害,也阻碍他和耶稣基督的来往。这时,他才真正体会出,这种行为对他们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以后,我又带男孩作了弃绝和切断的祈祷,也为他们彼此祈祷,他们内心才获得了较深的平安。
以后,我再读保禄在格林多前书的一段话,真是觉得非常有意义。现在,我抄录如下:人的身体不是为淫乱,而是为主,主也是为身体。天主既使主复活了,祂也要以自己的能力使我们复活。你们不知道你们的身体是基督的肢体吗?我岂可拿基督的肢体作为娼妓的肢体?断乎不可!你们岂不知道那与娼妓结合的,便是与她成为一体吗?因为经上说:『二人成为一体。』但那与主结合的,便是与祂成为一神,你们务要远避邪淫。人无论犯的是什么罪,都是在身体以外;但是,那犯邪淫的,却是冒犯自己的身体。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的身体是圣神的宫殿,这圣神是你们由天主而得的,住在你们内,而你们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吗?你们原是用高价买来的,所以务要用你们的身体光荣天主。(格前六13-20)
我深深体会到淫乱和其它罪行不一样,它不仅是外在的行为,而是深入我们人格的深处。人的性别也不只是身体上的差别,也进入心理和精神的层次。所以,淫乱给人的伤害是很深的。
有位著名的心理学家说:「性欲虽是人类最强的欲望之一,但在人的原始文化和宗教中,都有许多条文和方法,对它加以严格的克制。』解释这种事实最恰当的理由就是:人虽然体会到性欲的强烈,但也很清楚看出,无论对个人或社会,放纵性欲都会带给人扰乱和伤害。所以,他们才藉宗教或法律条文,对纵欲的行为加以严格的禁止或处罚。其实,从人类历史观之,我们可以清楚看出,当一个社会或文化,普遍许可恣情纵欲的话,这个社会和文化,也就进入衰落时期。虽然,近代心理学对性心理,以及它与人的关系,作了深度的研究,解除许多不必要的「神话」和禁忌。但恣情纵欲的本身,对人的伤害并不因此而改变,这需要我们慎加考虑的。
另外,还有一点较特殊的经验,值得提出来供大家分享。假使一个人屡次和不同的异性有不正常的关系,在治愈祈祷中所出现的,不但是不好性关系的对象,也显示他在心理和精神上,有一种特别的束缚和桎梏:而这往往来自黑暗的势力。因而在这方面,他有一种强迫性的需要,甚至不能自主地去寻求性的满足。为什么我要用「黑暗势力』这个名词,而不用心理上的强迫性呢?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求祷者所看到,并不是自己经验的记忆。在治愈祈祷中,他体会有一种别的力量在控制自己;这种力量大半以一种象征的形象显示出来,其颜色多半是黑色。因此,我为避免神学上不必要的争论,不叫它是魔鬼。但也没有另一个恰当的名词,所以,就按实际出现的形象,称它是黑暗势力。有此困难的人,不但应切断与具体对象间不好的关系和牵连,也应切除与黑暗势力所有的联系。这已在第二阶段的准备祈祷中,已谈过了。只要读者稍作改变,就可应用。
最后,我要说明祈祷者面对这种困难基本的态度。一般来说,我从不猜测或判断求祷者有如此困难和问题。即使我在治愈祈祷的经验增多后,我也从来不预先询问求祷者这方面的问题。除非在祈祷中,我发现求祷者有这样的问题,就会以完全接纳的态度,和尊重求祷者的意愿,按他愿意的方式来决定告诉我多少。有时,第一次来的求祷者根本不愿意告诉我任何的事,那么,我就暂时停止祈祷,让他有个整理和反省的机会。如果他还不愿意谈论,我就让他回去,等他愿意面对自己困难的时候,可以再来找我。直到现在为止,我尚未碰过一个不愿意回来找我祈祷的人。
在某种情况下,求祷者很清楚自己有这种困难,但却羞于启齿。由整个境况来看,我可猜测他在这方面大概有了问题,有时我会以尊重的态度,采问他在这方面是否有了困难。其实,只要祈祷者的态度良好,很少求祷者会欺骗人,或拒绝跟祈祷者交谈;但是,必须耐心等待他们愿意谈论这事的时刻来临。处理这方面的问题,祈祷者必须非常温和以及完全接纳的态度;并耐心等待求祷者对自己过去经历一种态度上的转变。因为必须等到他面对这些具体的经验时,才能比较深切地帮助他。
以上,我提出祈祷者的基本态度,是我再三愿意强调的。否则的话,如果祈祷只出于好奇,探问不必要的细节,或轻率地判断讽刺,会带给求祷者极大的伤害,甚至不愿再来寻求帮助。或许碰到这种情形,下一次求祷者也很少有勇气,再向另一位帮助他的人开放。我曾多次默想了耶稣基督的态度,尤其是祂面对罪妇(参阅:路七36-50)和正在行淫而被抓住妇人的态度(参阅:若八l-11)。耶稣不定她们的罪,反以宽恕接纳的心情来待这两位女人,使她们真心悔改,并得到内心的医治,恢复女性的自尊。这是祈祷者应再三引以为自己榜样的。
二、手淫
按现代心理学的研究,手淫可分两种。第一类是男女青年,在青春期发育过程中所犯的手淫。在男女两性中,有这种经验的人不少(男性比女性的比率高得多)。大多数的青年,在几次手淫经验后就会停止。一般来说,它不会在人心理上造成严重的影响。我在为人作心灵的治愈祈祷中,手淫的经验一次都没有出现,成为与基督关系的阻碍,因而,在此我也不多加讨论。
第二类的手淫是当人成年后,还有习惯性的手淫。有这种问题的人,往往心理上也相当地不平衡。如果祈祷者对这问题处理的不当,也会在他们身上造成不好的伤害。所以,现在我从牧灵和作内心的治愈观点来探讨此一问题;而不是在神学或伦理上,作学理上的判断。
现代心理学指出,成年后习惯性的手淫,常是一个人心理不平衡、不整合的症候。就像人有了病,他会发烧或头痛一样。如果祈祷者把处理问题的目标,指向头痛或发烧的本身,而不追究这个人为何头疼或发烧,只给他吃退烧药或头疼粉的话,结果往往对病患毫无帮助,反而延误了治疗,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我个人牧灵的经验中,也完全证实了这一点。我碰到心灵受伤的男女青年或成年人中,有习惯性手淫的人,为数不算少。可是,由于他们不了解这个问题心理上的来龙去脉,往往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手淫本身上,想用刻苦、祈祷、告解等等来压制这种行为。其结果常使自己觉得无能为力,甚至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希望的罪人。这不但使他有很大的罪恶感,并对性的态度也受到严重的扭曲。大多数有这样问题的人,都认为性本身是肮脏和讨厌的。
当我碰到有这方面困难的人时,首先我提出创世纪,让他体会到天主按自己的肖像造了男和女(参阅:创一26-28)。人的性别是出于天主的创造,性别的本身是美好的;这是出于天主的恩赐,使人能藉男女的结合传衍生命。天主祝福了他们说:「你们要生育繁殖,充满大地,治理大地。」(创一28)所以,正常性行为是蒙受天主祝福的。如果求祷者对性没有一个基本健康的态度,很难在这方面得到治愈。
其次,我会对求祷者解释,人格的构造可分三层次:生理、心理和精神的层次。性是人类欲望中,最强烈的一种。它以生理为基础,是人生命活力最基本的表现。但以生理为基础的性欲,其影响并不局限在生理层次。性欲带给人的活力,必须经过心理层次,上升到精神层次,使人借着这种活力,变成一个会爱的男人,或一个会爱的女人。由于这种欲望的冲力如此强烈,并由于人没有完全内在的和谐,所以,对它没有绝对控制的能力。在男,女两性人格成长中,如何处理性欲,常是令人困扰的问题。其困扰的程度,则按每人实际心理和精神状态而不同。
面对这种强烈性欲的活力,产生了两种极为偏激的态度。有些人以一种强烈的压抑,好像要把一个具有危险性的东西,装在坚固的容器内;有如把煤气装在钢桶内一样。但若只以压抑,而不用疏导的方式来处理性欲,会使人内心的压力愈来愈高;到了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地步时,就会有一种爆发性的行动。其结果不但造成生理上的伤害,同时,他的心理上也会造成扭曲。在这种情形下,人往往会产生很大的罪恶感。在信仰耶稣基督的信友中,也会碰到有这种反应的人。
另一种极端的态度,就是认为性欲是人类基本欲望,而人又不能真正控制它;那么,只要性欲一来,就可在生理层次找寻发泄和满足。有这种态度的人,如果对性欲不加管制,就会成为恣情纵欲者。这种人在心理和精神上,成了性欲的奴隶,而失去内心的自由,也常常伤害他所侵犯的人。因此,在他和耶稣关系中,会产生严重的阻碍,甚至破裂。在本章第一节中,我已讲过,因此,不多加叙述。
真正面对性欲的健康态度,是控制和疏导并用。控制是说不让性随意发泄,让它从一定的孔道疏导,正像我们用煤气,不但把它装在钢桶内,而且必经适当的方式让它出来,为人服务,一位人格渐趋成熟的人,他会懂如何控制自己的性欲,让这种基本生命的冲力疏导出来,透过心理层次,升华到精神层次上,成为一种爱的动力。这种过程不仅守贞者应有所认识,同时也为已婚者所必需。为结了婚的人,如果性欲只是生理层次的发泄,那么,这种婚姻会是非常脆弱的。
这种良好的控制和疏导的过程,要求这人有健康的心理和相当的平衡。如果他在心理层次问题繁多,困扰不休,这种性的冲力,一升到心理层次即被阻住。有时,他的性欲反被一些不好心理要求所利用,成为自我攻击或攻击别人的一种动力。所以,有自卑感的人,借着手淫来处罚自己:内心感到空虚的人,藉手淫来补偿自己所缺乏的肯定,或寻求一种暂时的安慰。因此,如果碰到有习惯性手淫的成人,祈祷者一定要先设法找出他真正心理的根源何在。如果不追根溯源,而只一味压抑,用个人的意志来克制手淫的本身,这实在就是一种暴力的方法。它不但不会生效,反而会在人心理和精神上,造成严重的伤害。
平常,我碰到这种人,就先把上述的道理对他解释清楚,并说明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淫行为的本身。因为手淫多半出自一种心理强迫的需要。虽然,这人明知手淫不好,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去免除它。所以,他究竟应负多大的罪责,是很难确定的。如果这人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淫本身,这个行为就愈难克制。
我对这样问题的人,有几点建议:
1、千万不要集中注意力在手淫的本身。万一这人忍不住作了,也不需严厉审断自己的罪责。如果仔细追究,这人会养成心窄的毛病,对他的心理会带来更大的负担和伤害。他只要在耶稣前,忏悔并承认自己的罪,并依靠耶稣基督的仁慈,相信弛宽恕的爱;自己不必前思后想,让这个问题一天到晚在脑中打转。假使没有适当的机会办告解,他可以在痛悔后去领圣体。但以后,遇有一个适当的机会,最好按自己的能力,办一次妥当的告解。可是,这个人千万不可自责,因为自责本身决不帮助去除这样的毛病。
2、用心理治疗或用心灵医治祈祷的方法,来追溯导致这种行为的根源何在。是否出于自卑感?是否缺乏某种必需的爱(尤其是父母的爱)?或由于早期的生活,有不好的性经验?求祷者真正要面对的是这种根源上的问题,而不是手淫的本身。一旦根源问题得到清理或医治,那么,它的症候也会迅速减少或消失。这是我作心灵的医治中,实际体验到的。有些求祷者在找出问题的根源后,再作心灵医治祈祷,手淫的次数就迅速减低,甚至停止。
3、尽可能发展人际关系。不要以为自己有这样的问题,就每天把自己关闭在很小的范围中,让自己的自卑、自恨成长。当一个人愈能与更多的人有较好的来往,这人的性欲也比较容易受到控制和疏导。
以上是我个人在这几年中,为人作心灵医治祈祷,以及实际牧灵所获得的经验,提出供读者参考。
三、堕胎
因为台湾地区堕胎的情形已经愈来愈普遍,无论天主教或基督敦的信友或未婚小姐中,我都碰到这类问题。赞成堕胎者无论用怎样美丽的借口,来说明妇女在某些情形下可以堕胎,但从心灵医治中,不论何种情况下,堕胎对妇女是相当深的心理和精神伤痕。女人基本职务之一就是:作母亲。经由母亲的职务,她体会自己给人生命。可是,堕胎根本否定了女人作母亲的职务:她不再是给人生命者,反而是个杀害生命者。当然,妇女堕胎所受的伤害,跟她的背景、教育程度、宗教信仰……各有不同,但我经历堕胎的个案中,这些伤害只是深浅程度的差别而已。不论她在有信仰前作的,或在接受信仰后才作的,这些都造成严重的影响,并且与耶稣的关系有大的阻碍。这种受伤的记忆,也不是一次短暂的祈祷就可完全医治的。
我常以温和的态度面对这样经验的妇女,同时,也不定她的罪。但我会要求她在耶稣基督前,按她所认为合适的方式,痛悔自己的罪,然后,再求耶稣进到这样的记忆中,医治她。许多次,求祷者回到她堕胎具体记忆,请耶稣来医治她时,她会看到自己在手术室中,但耶稣没有进来。耶稣只把门打开一缝,让求祷者看到祂的面容。一般来讲,求祷者看到的是耶稣很痛苦和难过;另一方面,祂却用十分仁慈的眼光怜悯她。耶稣的态度常使求祷者有双重的感受:一方面体会堕胎使耶稣很难受;另一方面,因着耶稣的仁慈,求祷者知道自己已蒙主宽恕,她内心的创伤也得到医治了。
我已在以上三章中详述,怎样去除求祷者与耶稣基督之间现有的障碍。在排除这些障碍后,通常是让求祷者回到他现在所住的地方,请耶稣进来。此时,耶稣会很自然地出现,并和求祷者有一个相当奸的关系。然后,祈祷者就可带领求祷者进到过去生命历史中,作比较深度的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