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岁的中学生写下遗书,服毒自尽;毫无能力的残疾人向政府请求,准许亲人帮助她自杀;自杀网站,向广大上网迷传授自杀方法,致使一些好奇者也最终走向绝路……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高度文明的今天,就像《亚洲周刊》所讲的“自杀像一种传染病”。[1]它在侵袭着这个社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恐慌和无耐。全世界的统计数据表明,自杀的发生率每年10万人口中有13例。[2]而这个数字每年都在进增,物质的丰硕,经济的腾飞,科技的发展。自由权力的增大,并没有解决人类内部与深处的诸多矛盾与困惑。
面对多种多样的自杀者,若我们只说明自杀是客观上应受指责的,便以为完全讨论了这个问题,实在是未足够。并且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公道的。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我们必须适当地考虑到驱使这么多人走上这极有违本性的一步的原因。而且在大多数个案中,应视他们虽尚未全然丧失,但已是没有完全意志自由的人。当我们想到那极其复杂,千头万绪,难以揣度的事实,众多的因素;当我们想到多数的人在采取这一步之前的精神及心理错乱时,我们就不会冷酷地批判自杀者了。其实很少人会经过冷静考虑后自寻短见。我们不应只限于在自杀已遂才去研究其根由。这类的研究只是为了能提供及时的帮助,并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应怀着特大的爱心来照顾企图自杀的人。[3]生命是什么?他的方向在哪里?生命怎样去生、去行是人类应共同追寻的。生命是恩赐,更是奥秘,我们应感同身受,怀着亲受苦痛的精神去体验自杀者被人遗忘和极度孤单的感觉,去鼓励,去安慰,去做,以最大的努力帮助苦难者脱离险境。生命的绚烂,人人应该欣赏、受用、珍惜、发展生命是我们共同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