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成了会祖
    一八六五年八月,马扎去世了。同年十一月,金邦尼踏上他的第三次传教旅程,与加索里亚神父一同前往埃及。走了两个月的路程后,抵达谢尔拉尔:那是最先在尼罗河沿岸成立的其中一所传教站。三天后,加索里亚启程返回欧洲,留下三位会士在传教站。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加索里亚离开时,金邦尼留在苏丹和埃及多两个月,往四周看看有否一些适合的地方,用来兴建中心,好把自己的计划付诸实行。一八六六年三月,金邦尼返回罗马。他发觉马扎的继承人汤巴神父不愿意在中非成立传教站。至于加索里亚神父则不打算把传教站划分开来,但即使他有如此打算,可是谢尔拉尔的三位方济会士经已陷入困境。现在,金邦尼可谓孤掌难鸣。然而,在他从非洲返回欧洲途中,经已向巴尔纳波枢机呈交了苏丹之行的报告书。枢机对这份报告书的印象尤深,甚至建议金邦尼创办自己的传教修会。

    我们现在可看到,金邦尼一生呈露出一种模式:凡遇上显明的挫折后,往往更迈进一步。昔日,金邦尼必须离开非洲并未(立时)重返,这却给他机会编订那「计划」书,并获得教会当局批准。此外,金邦尼似乎就要被迫离开马扎修院,但从那次挫折中,却带来成立新传教站的要求。其后,他与加索里亚完成的探险旅程而回家时,感觉非常孤单:他是唯一仍对中非未来传教事业满怀信心的人。然而,处身这孤独中,他发现「圣神新的推动」,带领他创办自己的修会。金邦尼在这种从挫折衍生出路的模式中所持的态度,就是保持忍耐,随遇而安,但是,他同样有能力把握机会,让事情发生。

    新家庭诞生了

    金邦尼充份利用巴尔纳波给他的良机。他建议在维罗纳主教路易吉·卡诺萨的保护下,创办自己的修会。一直以来,卡诺萨主教对马扎为非洲所做的一切都感兴趣。卡诺萨接见金邦尼时,询问他如何批准成立一个只有一位会士的修会。幸而,灵医会的三名会士表示愿意奉献自己。由于他们的修会与若干修会受到政府迫害,濒临被关闭,这三位男士一一斯坦尼斯劳斯·卡塞利尼、若翰·札诺尼和若瑟·弗兰切斯基尼一一亦有志于传教工作,便利用这机会,加入金邦尼的行列。此外,曾参加一八五七年探险队的亚历山大·达尔·鲍思高神父,亦同意出任新修院的院长。一八六七年六月一日,新组织在维罗纳成立,并取名「非洲重生善牧修会」。金邦尼传教会的神父和修士,订这一天为传教会的成立日子。

    修会要进行的三项新任务包括:在维罗纳开设修院;组织一个名叫「善牧联会」的教友委员会,提供支持和基金;在开罗设立金邦尼所建议的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