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在基督内的生活 第三十六章A  天主十诫的第六诫及第九诫
    一、天主第六诫

    不可奸淫(出谷纪,20:4;申命纪,5:17)。

    你们一向听人说:“不可奸淫”,而我(注:指耶稣)对你们说:“凡是注视妇女,有意贪恋她的,他已在心里奸淫了她”(玛窦福音,5:27-28)。

    六、毋行邪淫(中华教会祈祷经文)。

    [1]天主造了男人和女人

    圣经启示:“天主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造了男人和女人”(创世纪,1:27)。天主命人说:“你们(注:指男人和女人)要生育繁殖”(创世纪,1:28)。“天主造人的时候,是按自己的形象造的,造了男人和女人,并在造他们的那一天,祝福了他们,称他们为人”创世纪,5:1-2)。天主教会训导当局指出:“天主是爱,在他内有着(父及子及圣神)相爱共融的奥迹。天主依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类男女…在人内铭刻了爱与共融的召叫(或圣召),并赋给人相应的能力和责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家庭》11)。圣经的启示及教会的训导说明:在关于人的真理内,至少有四项真理是基本性的:一、人是天主按照他自己的“天主形象”造成的。这是人的尊严的根本基础;二、人是一律平等的,这就是说,男人和女人是一律平等的;但人也是有区别的:最基本的区别是性别,即在人中有男人和女人;三、人生来有天主所赋的相爱共融的圣召或天职,因为唯一天主内有圣三相爱共融的奥迹,而人是依照天主形象造成的,因此人类应该爱天主、并为爱天主而彼此相爱。这是人的天职,无一例外;四、天主造成男人亚当和女人厄娃时,就祝福了他俩,使人类男女得在婚姻内结合成一个身体(参阅:创世纪,2:24),并赋给男女生育子女和教育子女的相应能力和责任。

    因此,人的性本能或生殖本能,是天主造来为人生育子女而设的。人的性生活或性活动,与生育和繁殖子女是不可分割的;正如人的呼吸和呼吸器官系统,是天主造来为人吸入新陈代谢生理机制所需之氧气,和排除体内废气二氧化碳而设那样,人的生殖器官系统或性器官系统,也是天主造来为生育和繁殖子女而设的。人本身不是其性别的创造者和主宰者,也不是其子女生命的创造者和主宰者;只有天主才是。所以人本身不应该违反天主所定的道德准则和自然律,把呼吸机能用于吸毒,同样,也不应该把性机能用于不正当的苟合与邪淫。由于性器官的使用,与生育子女不可分割,而生育子女乃是天主创造新一代人类生命的工程,因此人在使用其性器官时,在实质上就是与天主的创造新一代人类生命的工程进行合作,以求让天主通过夫妻的婚姻和性生活而创造子女的生命。人的性器官的使用是天主创造人类新一代生命的工具,而生命是属于天主的,是神圣的;所以,直接为生育子女服务的夫妻(或男女)性器官的使用,也是属于天主的,是神圣的;人本身不应该违反天主所定道德准则和自然律,而擅自加以滥用或妄用。否则,便是罪恶,而且是大罪,因为这种罪行直接触犯天主创造神圣生命的权力。

    性别是天主给的恩赐,我们应该感恩和接受天主所赐的性别。人是天主将精神的灵魂与物质的肉体合一而造的。人的性,原属于肉体的本能,但因人的肉体与灵魂合一,人的性对整个人各方面都有影响尤其涉及人的感情、相爱、生育等方面,并广泛地关系到与别人建立共融的连系能力。男女的性别,在生理、心灵、和灵性上的区别,可以相互补充,有着互补性的作用。这种互补性,可以促进夫妻和家庭生活的融洽和谐;而家庭生活的融洽和谐,可以促进社会的融洽和谐。所以,夫妻的和谐,以及社会的和谐,部分有赖于遵照天主爱的诫命实行男性与女性之间的互补、互赖、互相支持、和互相自我授与的纯爱与牺牲。天主教会的圣传领悟:天主第六诫,包含有关人类性的全部内容和诫命。随着人类社会的进展和社会时尚习俗的变迁,人类生活中也出现各种新问题和新的犯罪方式,但在关于性的问题和罪行中,总是在天主第六诫中可以找到答案和制裁。

    [2]贞洁的圣召

    天主第六诫要求我们每一个人,无论是独身或结婚的,都应该保守贞洁。贞洁是保持人格尊严和相称于天主自由儿女的必要的德行。什么是贞洁?贞洁就是成功地将性本能(Sexuality)化成个人人格的完整统一组成部分或整体,从而使肉体与灵魂统一成个人内在的人格。性本能是属于肉体的,是肉体生理机能的一种表现。但当一夫一妻结合与婚姻中,并相互作出完全自我授与的献身时,人的性本能就化成人格,就化成真正的人性。因为在这情况下,人的性本能与一夫一妻的相爱关系结合成了一个整体,成为一夫一妻彼此完全彻底相互自我授与、终身不渝的相爱关系的一部分或组成部分。夫妻的性本能不再是单纯和孤立的一种肉体生理机能,而是他俩个人人格的组成部分和整体,因为夫妻的相爱结合,是他俩整个人格的结合,是整个完整之人的结合,而且结合成“一体”(创世纪,2:24)。

    保守独身的人,同样应保守贞洁。人人应爱天主于万有之上。独身者应将性本能完全归于天主,因为它是天主创造人类新一代生命的工具,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当独身者这样做时,他或她就是向天主作出完全身我授与的纯爱献身。性本能就成为他们对天主所作纯爱献身的组成部分或整体,成为他们人格的组成部分和整体,而不再是一种肉体生理机能。因为当我们献身热爱天主时,我们所献的是自己的完整之人,是我们的整个人格;所以性本能是其中有机的组成部分,是我们人格的有机组成部分。

    可见,贞洁的德行,涉及忠贞保持人格的完整;涉及向天主或向配偶忠贞保持自我献身的完整。所以,贞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德行,它直接关系到一个人的人格尊严,一个人与天主的相爱关系,和一个人与配偶的相爱关系。爱是天主给人类所定的第一圣召,因此,贞洁便成为人类应该保持的重要德行。天主第六诫命令我们人人要保守贞洁之德。

    在下面,我们进一步扼要论述一下涉及贞洁之德的五个方面:

    (1)保持人格的完整

    遵守贞洁之德的人,忠贞地保持和维护天主交托他保管的生殖机能和纯爱献身能力的完整性和纯洁性。这样做,就是保持和维护他的人格的完整,使他成为一个内外一致、表里一致、心口一致、言行一致的统一完整的人;使他不会做出有损人格完整性和纯洁性的行为。因此贞洁之德绝不容忍阳奉阴违的两面派手法、绝不容忍虚伪的双重生活方式、绝不容忍口是心非和双关语的欺骗行为。吾主耶稣说:“是则说是,非则说非,超过这界线的话便是从魔鬼来的”(玛窦福音,5:37)。

    贞洁包括学习和实行自制,这就是说,包括培训和实行善用自由意志,或培训和实行善用天主给人的自由。善用天主所赋的自由或自由意志,就是遵照天主所定的道德准则和自然规律,并主动与天主圣宠的帮助实行合作,作出行善避恶修德的自由抉择与行为。反之,妄用天主所赋的自由和自由意志就是违背天主所定的道德准则和自然规律,拒绝与天主圣宠的帮助实行合作,作出犯罪作恶的自由抉择与行为。这两者的取舍,产生过度相反的后果。保守贞洁之德,属于善用自由或自由意志,它使人以人格的尊严支配和统治肉体本能和欲望,从而保持人格的完整和给人带来幸福。拒绝保守贞洁之德,属于妄用自由或自由意志,它使人的人格受肉体本能和欲望的支配和统治,从而使人格的完整性爱到破坏,从“人性”降低到“兽性”的水平,因为野兽是单凭本能和欲望生活的;因此,不守贞洁之德,必会使人丧失人格尊严和导致不幸。人是天主按天主形象所造,天主赋给人良心,良心有天主铭刻的自然道德律,发出良心的呼声,敦促人行善避恶。人即使不是基督信徒(即天主教信徒)或不认识天主,但都有天主所赋的良心;只要人善用自由意志摆脱肉体本能和欲望的控制和束缚,而作出遵照良心指导行善避恶的抉择与行为,就是善用天主所赋的自由,就是保持人格的完整和尊严。相反,如果人拒绝这样做而顺从肉体本能欲望的支配和控制,妄用自由意志作出犯罪作恶的自由抉择与行为,就是妄用天主所赋的自由,就是破坏人格的完整和尊严。保守贞洁,正是保持人的真自由和真尊严。

    谁若要保持忠于领受圣洗时所发的誓愿和抵制引诱,就有必要采用这些做法:取得自知之明,对自己要有正确客观的认识;实行适合自己面临的实际状况的苦修、克制自己私欲偏情及肉体本能欲望;守好天主的诫命,实践道德的德行;坚持实行祈祷。实行保持贞洁的德行,确实能使我们振作起来,使我们支离破碎、分化互解的人格和生活,重新统一起来,取得应有的符合道德的人格完整。(参阅:圣奥思定,《忏悔录》10,29,40)。

    贞洁之德,是在枢德中的“节德”的推动之下,形成和发展的。所以,保持贞洁,必须以良心、理性、和意志来支配和控制肉体情感的冲动,和感官的本能欲望。这种“自制”或“克制”,是与生活并存的长期的努力和奋斗;它必须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尤其是在人格形成期、在童年、和在青春期,更应作出巨大的努力和奋斗;绝不可一曝十寒;绝不可认为只要作一次努力便会一劳永逸;而是要时时努力,绝不松懈,持之以恒,死而后已。因为保持人格尊严和忠于爱天主爱人,是人的终身大事。(参阅:弟铎书,2:1-6)。贞洁之德,归根到底是天主赐人的恩赐,是圣神圣宠促成的果实,但必须同时有人的善用自由意志,才能保持。我们应在天主教会训导当局指导下,效法基督的德表,坚持日复一日的努力和奋斗,绝不因失足跌倒而失望,依靠天主的慈爱助佑,必能成功。(参阅:迦拉达书,5:22;若望一书,3:3)。

    (2)完整的自我授与之爱

    贞洁就是对天主或对配偶的忠贞自我授与的纯爱,而爱德则是一切德行的实质(form)。在爱德的影响下,贞洁表现为实习把自己整个心身完全向天主或向配偶作出自我授与的学校。在贞洁的实践中,我们学会以无私忘我、一心为了所爱对象的最大利益而献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和血。这是纯爱,是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纯爱。在贞洁中爱天主或爱配偶,并为爱天主而博爱他人,绝不是把天主当作一棵除灾攘祸、祈福赐安的摇钱树,也不是把配偶或他人当作供自己利用剥削和泄欲享乐的工具,相反,要求我们严格自制,控制和排除不正当的自私自利的私欲偏情及本能欲望,因为自制导致自我授与。贞洁之德使实行贞洁的人,焕发纯爱的光辉,在人面前成为天主忠信与纯爱的见证。天主圣子耶稣基督亲自以身作则、绝尘不染、纯洁绝伦地保守贞洁,并为爱圣父爱人类而作出最彻底完全的自我授与——他为救赎人类而甘愿无辜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为人类赢得了促成实行纯爱和贞洁的天主圣神及圣宠生命。因此,只要我们遵循基督的教导、并与圣神和圣宠的帮助实行合作,我们就能成功地实行纯爱和贞洁。

    由于贞洁首先是对天主的自我授与的纯爱,因此贞洁不仅与配偶、而且也与一切邻人有关,因为我们应爱天主所造、所爱、所救赎的一切人;所以,纯爱和贞洁之德也表现于对一切邻人(意即众人)的友情中。耶稣基督通过贞洁之德及纯爱,指示人类如何追随和效法基督建立友谊或友情:基督不分男女性别、不分亲疏友敌、一律为人类的得救而作出忠贞的自我授与,把人类当作他的朋友,甘愿给他们天主的生命。基督式的贞洁之德,是天主给我们的不朽的恩许,是导向人类与天主及彼此之间灵性共融的纯爱表现。(参阅:若望福音,15:15)。

    (3)不同形式的贞洁

    所有领受圣洗的天主教信友或基督信徒,都被召保守贞洁,按照他们个人的身份而度贞洁的生活。在领受圣洗时,天主教信友宣誓信仰和实践“信经”的奥迹与教导,做基督忠实的信徒。做基督的信徒,就是“穿上基督”(迦拉达书,3:27),就是彻底皈依基督而变成基督式的新人。基督是贞洁的立法者和典范,因此受洗的基督信徒应该毫无例外地度贞洁的生活。这不仅是天主给天主教信友的召叫,而且也是每一个天主教信友在受洗时所发的誓愿。

    天主教训导当局教导我们指出:

    人们应按照适合于他们身份或生活方式的形式,培育和实行贞洁:有些人发愿保守童贞(virginlty)或度独身(celibacy)的奉献生活,以卓著的方式专心把自己唯独献身于天主;其他人则按照道德律所规定的方式,无论是已婚或独身的身份,来善度贞洁的生活(信理部,《人的位格》宣言11,AAS68,77-96)。

    已婚者被召叫实行夫妻间节制的贞洁;其他人则须实行克制的贞洁(《天主教教理》2349)。

    圣安博教导说:“贞洁有三种形式:第一种是夫妻间的贞洁,第二种是鳏寡的贞洁;第三种是童贞者的贞洁。我们(注:指教会训导当局)并不排除其中任何两种而赞扬其中任何一种…这使教会的纪律,显出其丰富多彩的现实”(圣安博,《论寡妇》4,23)。

    结婚是男女双方终身忠贞相爱、相互自我授与、至死不渝的誓约,目的是互为信仰热爱天主和承行天主旨意的“益友”(创世纪,2:18),相互热爱,以及为生育和教育子女而共同努力。这是一个重大的誓约,必须经过慎重认真的准备,相互加深了解。经过一段相互深入了解的过程,若是双方确实具备结婚的条件,便可进一步培育相互的纯爱,这就是说,双方培育为对方灵魂和肉身的福利,甘愿自我牺牲、甘愿自我授与的无私忘我的纯爱。只有在这种基督式的自我授与之爱,在双方的关系中牢固地建立起来之后,方才可以一步谈结婚。因此,在这准备结婚的时期,或者说,已经订婚的男女在尚未正式结婚时期,应该彼此互敬互重,保守贞洁;应该在忠信与希望中,把夫妻之间的相爱关系,保留到正式结婚时从天主手中直接领受过来。在这段时期,彼此应互相帮助守好贞洁,并在守好贞洁中学习向天主、向配偶、和向邻人作出自我授与的纯爱。纯爱应先于婚姻的性关系;性关系只是夫妻相互自我授与纯爱的结果和表现之一,是重要的,但不是唯一的结果和表现。

    (1)违反贞洁的罪

    邪淫:是越轨妄动的性欲望,或贪图和放纵越轨不羁的性快感。每当人排除生育子女和排除为了促进夫妻纯爱结合的目的,而单求性快感的思想、言语、和行为,在道德上是越轨和错乱的。它包括:

    <1>手淫:是故意地刺激生殖器官而取得性快感的行为或方式。教会训导当局指出:“在教会的一贯不变的传统中,无论是教会训导当局,或信友的道德意识(注:即良心自然道德律或良心的呼声),都毫不犹豫地肯定:手淫是一个本质上严重的越轨和错乱的行为。”“无论其动机为何,在正当夫妻关系以外使用性功能,都违反其目的”。手淫是在性关系(或称:性交)以外寻求性享受的一种越轨错乱的行为;而“正当的夫妻性关系的要求,则是应在夫妻相互自我授与的纯爱中,实行彼此自我授与及生育子女的完整目的和意义”(信理部,《人的位格》宣言9)。

    <2>行淫:是指有自由身份(即指没有结婚)的男女之间之性交行为。它严重地违反人的尊严,并且违反人性,因为人的性别自然地导向一夫一妻的幸福及生育和教育子女。此外,若行手淫而造成青少年的腐败,那就是严重的坏榜样,罪加一等。

    <3>色情产品:是把夫妻关系的性行为,故意展示在第三者眼前,无论是真实的或伪装的,都属于严重罪恶。色情产品违反贞洁,因为它使夫妻彼此自我授与的纯爱行为实质,而严重伤害参与者(即指表演者、商人、和社会大众)的人格尊严。色情产品使人变成另一个人图谋低级快乐和非法营利的工具;色情产品使人沉溺在幻觉的世界中;它是严重的罪过。政府应阻止色情资料的生产和扩散;这样做是维护社会公益;不是违反自由人权,而是维护真正的自由。

    <4>卖淫:严重伤害卖淫者的人格尊严,使之沦为泄欲娱乐的性工具。嫖客犯严重的罪过,违反在受洗时所誓许的贞洁,玷污自己的身体。因为教友的身体是圣神的宫殿;犯这个大罪者等于把圣神及圣宠生命摈拒于自己之外,而追求不正当的性欲享受(参阅:格林多前书,6:15-20)。卖淫构成社会的大患。受害者通常涉及妇女、但也有男人、儿童、和少年(在最后二者情况中,又增加了坏榜样的罪)。卖淫往往涉及社会上的恶人和恶势力,用经济和强迫手段迫使受害者卖淫,从中牟利;这种人的罪恶是十分严重的。卖淫固然常是严重的罪恶,但因穷困、压榨、和社会压力而迫卖淫者,可能减轻其罪责。

    <5>强奸:是指以暴力强行与一个人有性关系。它破坏正义和爱德。强奸极其严重地伤害人的尊严、自由、身体和道德完整的权利。它在受害者身上造成极严重的终身伤害。强奸常是一项本质上邪恶的行为。如果父母对子女、(指乱伦)或师长对托付他们教养的孩子犯下强奸罪或诱奸罪,则罪责更为严重。

    (2)贞洁与同性恋(homosexuality)

    同性恋是指男人对男人,或女人对女人,相互有独占性或占优势的性吸引力。同性恋在人类历史中及不同文化中,表现不同的形式。目前生理学和心理学还不能解释引起同性恋的大部分原因。根据圣经,同性恋的行为(注意:这里所说的是同性恋的“行为”,而不是同性恋的“倾向”)常是严重的罪恶(参阅:创世纪,19:1-29;罗马书,1:24-27;格林多前书,6:10;弟茂德前书,1:10)。天主教会的圣传常明确声明:“同性恋的行为是本质性的越轨错乱”(信理部,《人的位格》宣言8);是违反天主所定道德准则及自然律(包括良心自然道德律及自然规律)的行为;它既是排除生育子女的性行为,又是排除男女两性真正互补的性行为。因此,在任何情况下,同性恋的行为总是在道德上绝不许可的。天主第六诫禁止上述违反贞洁的一切犯罪行为。

    然而,有不少男女,呈现天生的同性恋倾向。这种人,他们并不是故意选择同性恋,而是自然有同性恋的倾向。这个事实或情况,为他们或多或少地形成一种考验。对他们应该以尊重、同情、和关怀的态度相待,应避免对他们有任何不公平的歧视。这些人被召在他们身上承行天主的旨意;他们若是基督信徒(天主教信友),则应把他们所面临的这种考验和困难,与基督十字架的牺牲结合在一起,勇敢和坚忍地作为自己的十字架,跟随基督,背负起来,共同前进。有同性恋倾向的人被召保守贞洁,像所有人一样。他们只要藉坚持善用自由意志实行自制等德行的培训和实习;有时通过无私的友情的支持;特别是依靠热心勤祈祷和勤领圣事(指望弥撒、领圣体、办告解),是完全可以坚定而逐步地诣于基督信徒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