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新生铎夫弟兄实在是一位属灵巨人,当我们提笔要侧写他的生平职事与诗史时,就好象面对着浩瀚的洋海一般,有无从下笔的感觉。因此有人说,从使徒保罗之后,就气魄而言,他是最像保罗的人。而马特弟兄曾说过一句很中肯的评语:“就布道而言,无论是本国的还是国外的,最辉宏伟大的,非莫拉维亚的弟兄们莫属。”他们以些微的力量成就了属灵的伟业——照他们的比例来看,如果在英国与美国所有的教会都活在与莫拉维亚弟兄们相同的属灵光景里,那么这些教会,每年专为布道的财物捐献,应该超过十二亿英镑;也就是说,等于他们现在情况的四倍。而被打发出去的宣教士,则应有四十万人之多。这样雄壮的基督精兵足以把福音传遍世界;足以将全世界翻转过来而绰绰有余。这群十八世纪莫拉维亚的弟兄们,在新生铎夫的领导之下,实在活出彼此相爱并合一的见证来。因此他们虽然“略有一点力量”,但是那位“拿着大卫的钥匙”的主,却将通向国度那道“敞开的门”开在他们面前,是无人能关的。而他们也实在为基督夺得建立国度的产业之地。

    有一位弟兄雪凡尼曾描述过他们布道的情形:“直到一九○○年以前,在莫拉维亚的教会里,每五十八位圣徒中,就有一位被差遣往国外布道的。而在本地教会每增加一位信徒时,在国外就有两个以上脱离异教而归主的人。”这群弟兄们为何能为神成就如许属灵的伟业呢?到底那一个神圣的动机是什么呢?当莫拉维亚的信徒认识传福音为大使命的时候,以赛亚书五十三章十至十二节那段感动人的话,就成为他们的动机。神羔羊的受苦激励他们出去传福音直到地极。从这段预言中他们喊出这样布道的口号:“为着被杀的羔羊去救人,叫祂看到祂劳苦的功效。”假如我们的心热爱曾为我们受死的救主,如同火烧,那么基督教中漠不关心的情形就会消失,基督的国度也就要显现了。

    在新生铎夫活着和他去世之后,他们见证主的范围,不仅遍及整个欧洲,还向外发展,最早是东至美洲西印度群岛,北到格陵兰的爱斯基摩人中间,西到宾夕法尼亚州的印第安人中间和荷属盖亚那,向南一直到非洲的赫敦拖兹,和在苏利南的那些土著部落中。那时卫斯理正在英国掀起属灵的复兴。即使复兴达到最高潮时,在英国的属灵领袖们仍寄厚望于新生铎夫,希望从他那里更多知道神宝座的动向和圣灵水流的奥秘。我们很难从教会历史中找到一个人,他的影响力能够和新生铎夫相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