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恩赐
像新生铎夫这样一位伟大的神仆、时代的舵手、教会的建造者,当然他会有非常丰富的恩赐,但我们特别宝贵的是他恩赐的多面和平衡。我们很难从他的恩赐中举出一样来,说这是新生铎夫的恩赐。因为他的恩赐是那样广泛,并且样样突出,正像使徒保罗一样。他是满溢赞美的诗人;是有为父心怀的好牧者;是循循善诱的好教师;是率先攻占未得之地的福音健将;是杰出的神学家;大有效率的教会组织者。虽然神赐给他许多的恩赐,他一生仍要不断地被神的启示与圣灵里的经历交织,才能成为神手中最宝贵的器皿。而另一面,他的个性,更帮助他能够把丰富的恩赐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向主的单纯、忠诚,他在属灵见证上的刚强不阿,以及他对待神儿女的恒久忍耐,乃至于工作上的温柔和智能,都是无与伦比的。然而他论到自己,却是最简单的一句话,也是最好的一句话:“我只有一个爱好,惟独基督。”
他的背景
新生铎夫在主后一七○○年五月生于德国的德雷斯顿,父母都是虔敬的圣徒。他的父亲临终时,在床上抱着出生才六周的他,把他奉献给基督,叫他一生侍立在主面前。而他留给他的话,似乎就是对他一生的预言。他说:“我亲爱的儿子啊!他们要我给你祝福,但我相信你是比我更蒙福的。虽然我现在感觉到,我已经站立在耶稣的宝座前。”以后新生铎夫的母亲再嫁,就把他交给他的祖母,和姑妈亨莉德抚养。这正是神的奇妙安排。因为他的姑妈是当时非常有名的神学家,对于神学、希腊文和希伯来文,都有很深的造诣,而且她常和各教会的领袖广泛的来往、交通,也经常有清心爱主的圣徒来访问她。她常常在家中聚会,使家里的人都能够追求主、亲近主,叫他们灵命长进。她还常常提醒家中的人要把自己再献给主,保守自己是属于主的人。所以在当时,他姑妈是敬虔圣徒的一个榜样。新生铎夫从小就在这样虔敬家庭的气氛中生活、受教。这种虔敬的家教,也成了左右他一生道路的影响力量。
他的奉献和他属灵的转机
当他六岁的时候,那位教导他的老师爱德林是一个属灵生命丰富的人,教导他三年,离开之前,对他提起救主为他所付上的代价,并说:“无论如何,我们是属于祂的,而且永远是属于祂。”新生铎夫回忆说:“他的话是那样有能力,刺入我的心。我已经认识救主而且爱祂,但从未像当日这几句话进来的时候,那么得着能力!我的心都被这神圣的能力所震动,使我泪流不止,就在那一刹那间,我就立了一个大心愿,决定一生要为我的救主而活。祂是爱我,为我舍己。”
所以在他十岁的时候,新生铎夫向主立下誓约并签名于其上说:“亲爱的救主,愿祢属于我、我也属于祢。”以后他回忆说:“在我年幼的时候我就爱这位救主,并且和祂有亲密的交通。当我十岁的时候,我就非常迫切地追求神,并决定一生要作耶稣基督忠诚的奴仆。”
他矢志奉献后,就自然而然地欢喜和主交通,宝贵主的同在。在以后的岁月里,当他对小孩子传福音的时候,他常说:“我何等喜乐认识了这位救主,并且能够真实的经历祂。当我还年幼住在汉拉斯铎夫时,我一直学习以我全心来爱祂,跟随祂。虽然我这样认识主已经有些年日了,但我仍一直不断地以我孩童的样式,来和祂交通。有时我和主亲密的交通约有一小时之久,就好象跟一个朋友那样亲密的交谈一样,即使从房间里进出的时候,我也是经常迷失在主的爱和祂的交通里。哦!主的爱是那样满溢我的心灵,甚至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我和主的亲近交通已经有五十年之久,但是这个交通一天比一天更宽广更深入,充满了甘甜和喜乐。”他又说:“当我在年纪很小的时候,神就已经乐意把祂的儿子启示在我的心中,所以救主对我来说,是那样的真实,就好象我看见我自己手上的五个手指一样的真实。”新生铎夫年幼时还经常写信给主耶稣呢!他也常对他的朋友们传扬福音,当他找不到对象时,他就对着椅子传讲耶稣。一七一六年因为战乱,常有军队在各地搅扰人民,也常有些瑞典的军队来到他们的城堡掠夺财物,这些粗暴的军队,居然被这小孩子祷告的诚恳感动、折服,他们汹汹而来,结果却是默默离去。在那时还可看见他领导的能力,和他在四围人群中间的属灵影响力量。当他十岁时,已经把“往普天下去传扬福音”作为他终身伟大的目标了。从一七一○年到一七一六年,他在哈来读书,这是最值得纪念的几年,他在学校中一直不断地找人交通关于他信仰的经历。但是他很惊讶地发现,就是在这所基督教的学校里面,他仍旧找不到知音和共鸣。不过因着他对神和对人的态度真诚,仍旧能突破所有交通的困难——他发起了一个小组,召集同学在一起祷告,并为主作见证。从那时起,主就隐约地把基督徒合一伟大的启示和亮光放在他里面了。他说:“我越来越觉得基督徒需要与主交通,但若没有因此而带进与其它基督徒有更敞开、更广泛的交通,那就失去了基督徒这伟大名字的意义了。”为着要传开这合一的看见,以及在主里需要交通这强烈感觉的催促,他就召聚了五个小孩,组织一个所谓“芥菜种团”,以三件事彼此相约:(一)以和善待众人,(二)为众人谋福利,(三)使人归向神和基督。他们有一个小的徽章,上面写着“看哪!这人!”(语出约翰福音十九章五节)和“祂的鞭伤使我们得医治”两句话。每一个人戴上一枚戒指,上面刻着“没有人为自己活”。因着他自己是那个组织的领袖,所以他身上还戴着一枚金的十字架,在十字架的中间有个椭圆形的徽章,代表芥菜种。日后他说,主知道,他当时这样作绝对不是为了自己的荣耀,而且相反的,正好使他成为同学嘲笑的对象,并在这一切讽刺、藐视、讥诮之中,来服事主。而主同在的喜乐一直鼓舞他的心,使他更勇敢地面对这一切逆境。过了几年,连教会及一些有名望的人都来参加这个组织,访问他们,或以通信来维持交通。当他把一切都交给校长法兰克要离去时,这个芥菜种团运动已经深入了七个教会里面。那校长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评语:“这少年人总有一天要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