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的来源,唯物主义者说些什么?例如苏联那些大学教授怎样解释这低频问题?
关于这低频问题,让们在这里把奥巴林(A。L。OPARIN)的想想介绍一下。他是苏联目前最大的科学家之一:从一九四六年以来,为苏联科学院生物化研究所的主任。
他关于生命起源的主张,早在一九三八年已经开始公布了。他的主要著作,现已译成各种文字:只以意大利文译本来说,在二十五年前,早已出版了,而且再版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枪购一空。
他的假说。我只把他的主张,很简单扼要地说明一下。区首先应该声明,不管是什么有关生命起源的“解释:,必须研究两大变化过程,即:由无和物质,变化为有生手物质:再由有生的物质,变化为有组织的生物:也就是说,变化为具有活筇物一切特征的生物。
按照奥巴黎的说;法,原始的大气,富有水蒸气、炭、氨、没有氧。在高温下的水蒸气,对炭化物质的作用,会产生炭氢化合物,例如沼气,其后从这些炭氢化合物,再化成各种醇和酸●
后来各种酸类对氨所起的化学作用,形成了种种氮化合物,如淀粉,其后再形成氨基酸。这些氨基酸,再经过其他种种化学作用,连结而成为含有蛋白质和胶质复杂的分子,即所谓:集合体”(coacervati),类似奥巴林在实验室里所化合的。
上述的那些:集合体:,真是生命的前驱,能自动分化而进步:于是发片了生命的竟争。在这竟争中,自然的选择,只让那些最复杂而最有适应能力者生命下去:它们就是最能借生化的合成作用,而吸收新的物体。由于有各种酵素,所以这些生化的合成作用,能够顺利完成:而这种酵素,是在金属离子(在无生物中间,也有这种金属离子)和有机物体之间形成的。这些酵素,使新陈代谢的作用能够发生:有了新陈代谢,终于才有生命。这样,就形成了最低级的有机物。在几百年之间,这些有机物质逐渐演变进化,形成了世界上现有的各种形式的生物,最后才出现了人。
据奥巴林说,今天想在海底,或其他谁知什么地方,寻找那种原始形的生物,必然徒劳无功:因为那种原始形的生物,早就被子淘汰了:这是由于有生的物质本身不断演进所造成的生命竟争的缘故。即使在自然界,今天重新出现那种生命起源的过程,那种原始形的生物也无法生存,因为它无法与目前那些更进步的生物,进行生命的竟争。为此,如果有人想再看看原始生命的物质,或一些与它相似的东西,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在实验室里,有化合法把新组织起起,并设法保护它,不受其他更进步的生物的侵袭。
奥巴林和其他不少科学家的错误,不管他们是坎神论者也好,或是有神论也好,都是因为他们把一件事实的“原因”(在我们把讨论的这个问题上,是生命的起源),与这件事实的经过“情形”,二者混为一谈。
在有关生命的起源这个问题上,常用的“解释”这个名词,也是造成误解的原因。举例来说,嗲是描写一个现象发生时的情形、在机械、物理、化学等等方面的变化经过,而没有真正探索那个导致现象之所以发生的磁在原因,不能说是真正、最后,彻底而实在能令人满意的解释。
解释“视觉”和“听觉”的成因,并非只是描写眼睛和耳朵的复杂构造和生理作用,而是首先说明是什么原因,使耳目有这样的构造和生理作用,而是首先说明是什么原因,使耳目有这样的构造和这检疫的活动:然后再说明,为什么许多复杂的机械理化的作用,这样和谐协调,有着同一目的,使视觉和听觉得以圆满完成。
可惜,一般地来说,在科学界,当学者解释生命的起源,或讨论任何其他的问题进,往往把“产产的情形”,与“产生的原因”,二者混淆不分。
作了以上这个一般性的声明之后,让我们现在再来讨论奥巴林及关于生命起源的假设。
奥巴林的假设,如果从“描写生命起源的情形”的观点来看,犹如其他的假设(例如:陶未也DAUVIIIER,哈丹j.b.s.haldane,比利pirie等人所提出的)固然是一个好假设:它生化学方面可靠的资料,以及他自己所完成的无哥置疑的实验成果,还有美国科学这米勒(S。L。MILLER)和其他科学家的研究结果。不过,必须留神细察他的用词:在他的主张里,必须把所作的假设,与他坚确不疑所作的肯定,辩别清楚。
事实上,奥巴要和他助手们所做的全部工作,证明简单的氨基酸和蛋白质的化合以及那些“集合体”有趣的特性:例如加强有些细菌的催化活动,它就与有生物二者的性质方面来看也好。他们亿作的全部实验,至少到目前为止,都不足以“证明”,人无自动力的有机物,可以变为有生命活动的机物。至于这样的变化曾发生过,这只是一种假设,纵然已往差不多大家都认为,在不远的将来,生物学家将在实验室里,实现这种变化。认为这种变化,是速度竟争与自然选择所造成的后果,也只是一种很令人怀疑的假设。
不过,我们应该承认,奥巴林对于生命和一般生活的现象,都抱有非机械性的看法:这是他的特殊功劳。在奥巴林看来,有生物虽然来自无生物,却并非是那些无生物所已经显有的性质的机械成果,而是一些不同的别外的新东西。
奥巴林的假设,从研究和探测生命起源的历为方面来看,显有如同其他的假设那样,许多混淆不清,自想矛盾等等的弱点和缺失。我们必须立即声明,这种研究,不是属于生物学家苛科学家父的工作范围,而是属于哲学家的。不过,一个生物学家,很难安全摆脱那种自然的哲学家习惯。于是形成了生物学的假设,与哲学研究之间的纠缠混淆。奥巴林既是一个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否认了至上神的存在,就不得以“偶然”和“自然选择”这两个原因,作为生命起源的最后负责者。
偶然 奥巴林一再声明,只用偶然,绝对不足以解释生命的起源,他也曾强烈地明时反对任何盲目的偶然主义。关于这一点,我们完全全同意他的主张。
在生命起源的重要关头,即价钱集合体,演进为有组织的有生物,奥巴林都用“自然选择”,来代替“偶然”。可是,他刚从大门躯逐了偶然,地又从后门把它收了进来。一切原始的化学作用,凡能形成炭氢化合物、醇、酸、氨基酸、酵素,以及造成适宜的环境,使这些学作用能够发生,他都把它们旯功于这“自然自动控制”。
我们只要想一想,科学家们,也包括奥巴林在内,用了他们无数的精力和时间,借着最精良的仪器和最进步的技术,才能化合氨基酸、蛋白胨、蛋白质,或了所谓的“集合体”:而那没有理性,不知目的、、缺乏工具的“偶然”,却能获得同样的,甚至更好的成果。这个“偶然”是谁?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这就是奥巴林和许多其他的科学家所面对的一个辩别真伪的重大问题。
偶然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解释。要是偶然真是一样东西的话,那么它必然是一低频形上物,超越一切实验的管制,因而不是属于科学范围的。既然在科学界,以一个超然之物(神)来解释现象,是绝对不能容许的妄行,同样以一个变幻坎定,玄妙莫测,没有理性,不知目的,像偈然这样的东西作为解释生命起源这个现象的原因,也是绝对不能容讲的妄行(也许更不合理)
自然选择 按照达尔文(DARWIN)的主张,自然自动控制,是“一个现象,或一件事实”在有生的自然界里,为求生存而竟争时,那些更能适应面更强有力的就能生存,那些比较软弱的就被淘汰:因些,那些有且的变化,日形固定确立。“
按照相馆奥巴林的主张,在集合体之间所完成的化合,或自动控制的结合,越来越多,组织也越来越完善,终于完成了原始的生物。这一切,并不是由于一种物质本身内在的动力,而是由于一种外在的动力:就是说,与外在的环境因素有关。
我们必须声明,自然的选择,并不是一件事实,或一个现象,却嗲不过是一低频原则,而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是凭空臆造,毫无根据的。有许多事实,根据好几位很有名的生物学家的判断,与这个原则凿枘不合,为此,它不能涵盖一切。
奥巴林不仅盲目地接受了这条原则,而自纸绝生路,学胆敢把它涵盖的范围扩大,甚至于也包括在变有生物的演变中的集合体。
达尔文公布这个原则,只为有生物及其进化,并不包括任凭生物。奥巴林却说,价从无生物演变为有生物,这个过程,不是单独偶然所能解释和完成的,却为自然选择连同偶然一起为可能而完成了,因而也解释了。这样引伸那低频原则,当然更是绝无根据的空言:所以,从科学和哲学的观点来看,是不能为人接受的。
即是我们过于宽大,承认在自然界真有“自然选择“这个事被动了仍有一个极重大的问题尚待解决:”为什么会产生自然选择、能力这样大又这样聪明的事呢?是难在主使着一切呢?“
那些崇拜唯物主义的科学家们,满以为“自然选择“就是他们所寻找的法宝,可以胜来解释生命之谜:可是,这个自然选择,它本身也需要解释。所以,它不足以解释生命起源的最终原因。就是关于它解释生命起源的方式,也未为定论,尚需从长研究的。
在自然界,无机物具有某种定形的组织,某些内在的规律,使它走向自然选择,从而走上进化的大道。为什么发生这一切,使自己选择能实现呢? 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原右很容易解答的,奥巴林却没有答复。他附和达尔文的进化论,认为可以没有固定的规律,而化在一个活的生物(也许他的基本错误即在于此)。奥巴林的全部著作,他所有一一切主张,都可以把它归纳在以上一低频结论里。
奥巴林把达尔文有关这方面的看法,作为他自己的主 :而这种看法,碛在已普遍地被一般人所抛弃。自估选择,即使逐步的,本来已不是以单独地解释生物的进化(即生物由一个种类变为另一个种类),当然更不足以解释坎生物变为有生物的这种演变:因为自然选择,基本上是一个消极的因素(它更是在排除,而不是在建设)而且也因为它把物质本身把有的那些内在的成因,都弃置不顾。今天和科学家和生物学家,却正是朝着这些物质本身的内在因子进行探索研究如果有人解答说,物质自己选择、z组织、进化,因为这是物质内在的本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整个问题,不管是生物进化也好,生命起源也好,都变成了另一个问题,即这样的结构的、具有这种潜能物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是谁做了这样的结构,能这样进化物质?”这就是奥巴林所逃避的问题,也是许多其他和科学家像他那样不愿意解答的问题。
我认为,有生物按照物质摧已有的规律和各种性质来组织自己,这足为解释所有一切生长的活动,而且在物质内已遥特性,也许连组织这个现象也足以解释:就是说,它也可以解释有生物最初形成、保存,以及其后的繁殖和进化。
可是,这个具有这样的结构,且能这样进化的质,除了一个超出这物质之上的绝对至者之外,别无其他的东西可以为它的成因。神是这无机物最终的直接成因,他是最实在的的创造者,而且是按照创造这个名词最狭义解法来说的:同时他也是物一切可能的进化最近间接成因,不管是关于生命的起源(从无生物进化验室有生物),或是无数生物的起源(从一个种类进化为另一个种类)
至少发见物质进化的阶段、形式、机械动动等,并加以说明,这都是科学家的工作。没有一个好科学假设,会与正确的哲学和宗教信仰冲突的。只要它不越出自己的研究范围。至少寻找各种现象的,尤其是生命起源真正的最终成因,却是哲学家和神学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