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恶的来源之谜 蛇的诱惑
请贵社的一位家,给我解释一下旧约里那条蛇所说的话:“你们如同天主一样知道善恶。”这句话有什么意思?
你所引述的那句话,见于创世纪第三章:那里叙述人类受诱的结实情形。那段文字最动人的一面,就职在描写原祖受诱时,所表示的有关心理方面的真相。在这幅有许多具体细节的画面上,圣经作者,可以说得几乎使用了型的模式,把任何诱的基本因素尽露无遗,尤其是把诱最基本的形态,陈列在读者的眼前:;就是说,把罪恶说得好像是一件可欣美事,而不是一件丑恶的罪行。诱者就这样说动了那个女人的心。
“女人看到那棵果树(好像第一次看到它似的:是在一种新的色彩中去欣赏它),实在好吃(这是渴望最初步的表现形态),好看(美的可爱处:这是罪恶最狡黠的诱饵:就是今天也有同样的情形),令人羡慕,且能增加智慧(这就是求知好奇的渴望,把知识作经戏验)。
诱也说明了不必顾虑,尽可摘果子的理由。女人曾说出了天主的禁令,也明言了死亡的威胁。诱者却对她说:“你们决不会死!因为天主知道,你们那天吃了这果子,你们的眼就会开了,将如同天主一样知道善恶“这就是诱者所提出的第一个可以摘食果子的理由。于是,女人不再迟迟疑,”摘下一个果子吃了,又给她男人一个,他也吃了“。
在创世纪的第二章及第四章里,描写人类原祖,有如天主乐园中的宾客。那座神奇的花园里,“天文使地面生出各种好看好吃的果树”在那乐园中央,天主长了两面三刀棵树,把它们视作很特殊他的所有物。圣经上也明记了那两棵树的名字:第一棵树名叫“生命树”第二棵的名字叫“知善恶树”。
按照闪族的思想形态,名字代表人或物真实本质。为此,生命树象征雅威上主最伟大的特性之一,即与生命:所以,天主被称为“活天文”:也就是说,天主是一切生命的唯一根源。
同样的,知善恶树也象征着天主另一个特性。为能了解第二个特性,必须考察五犹太语的表达法,即用一物的两个极端,以说明其全部复杂的内容:例如以“天地“二字(即在外面看来,那至高的和至低的两部分),来说明整个宇宙:又如用”东西”二字,来说明全部地面:其他诸物,也可依此类推。
所以,按照同样的表达法,“知善恶”这句话,涵盖全部复杂的事物:也就是说,一切的事物。是故“知善恶树”这个名字,首先是指两面三刀主的全知。不过,它却带有种特别的色采,即格外强调伦理的意义。从文字方面来观察,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圣经作者坚确地相信,天主知道,而且也只有天文彻底知道善和恶,丝毫不受其污染。至于人,则一认识恶,即一体验到了恶,立即受到死亡的浸触。
这就是天主那条禁令的蕴意所在:“乐园中各种树上的果子,你都可以吃,只有知道善恶树上的果子不可以吃:因为那天你吃了,必定要死。”人不能与恶有任何接触:因为只要人一接触到了恶,就必然全受它的污染,而被它所摧毁。
由此可见,诱人蛇,真是恶魔般的阴险恶毒。它曲解天主的禁令,并用谎言来诱人堕入它的圈套:它简直是在祖咒亵渎天主。他撒了一个大谎,欺骗女人说:“你欠决不会死!(所以天主威胁死亡,是在说谎。)因为天主知道,你们那天吃了这果子,你们的眼就会开了,将如同天主一样知道善恶。(所以天主犯了妒的罪,阻止人类像他那样知道善恶。)这显然是曲解了天主禁吃果子的话。
人吃了天主所禁止的果子,知道了本来只有全知的天主才能知道的事,即知道了恶。不过,这种知识,不仅没有使人“如同天主一样“,反而污染了他。的确,从此产生了第一个恶果,就是:”于是二人立即开了,发觉自己赤身露体。“
人类原有的平衡,使他天真无的眼,即在造物之主的光明中(天主决不会造一件本质为恶的东西),观察一切的事物:从此这平衡被破坏无奈,而且永远不能恢复原状。有些事物,既系天主所造,本来都是善的,却因子 类的罪,而成为可羞之物,点燃火,拉人随落的绊脚石。劳、痛苦、死亡,也都跟着人类的罪,时入了世界。人类对恶的认识,便是一切灾祸的开端。
梵二大公会议曾这样说过
受了恶魔的引诱
“天主虽造人于义德内,但因恶魔的诱,由于有史之初,人便企图在天主以外,成成其宗旨,而滥用其自由,反抗天主。既认识天主,而不所他当天主来光荣,故其愚蠢的心灵,反而为黑暗所蒙蔽,不事奉天主,而事奉受造物。
天主启示所晓示我们者,与我们的经验,正相吻合。人讨心灵,便发现自由是向恶的,是沉沦于各种恶中的,这些恶不可能出自美善的造物主。人既多次拒绝承认天主为其根据,便破坏指向最后宗旨的正当秩序,并连带破坏对已、对人、对万物的全部秩序。“(现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