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献给再慕道的兄弟姐妹们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至少现在就是我们谈论信仰的时候了。曾记得伟大的圣奥斯定在回头皈依主时,怎样在《保禄书信》谈到中领受了真理的洗礼:“现在已经是由睡梦中醒来的时辰了,因为我们的救恩,现今比我们当初信的时候更临近了。黑夜深了,白日已近,所以我们该脱去黑暗的行为,佩戴光明的武器;行动要端庄,好像白天一样,不可狂宴豪饮,不可淫乱放荡,不可争斗嫉妒;但该穿上主耶稣基督;不应只挂念肉性的事,以满足私欲。”(罗:十三、11-14)这位伟大的圣徒,领受到真理之光是何等的强烈,天主的恩宠,对他那颗曾“死过”而今又复活的灵魂是何等的震颤。这是一种奇特的恩宠,圣人晚年倍感遗憾地喊道:“主啊,我爱你,爱得太晚了、太晚了!”也许今天认识我们自身的环境实在是关键所在。在今天,信德时代让步于理性时代;而理性时代又让步于感觉时代;感觉可以操纵一切,事物的价值随着人产生的感觉而变更褒贬。朋霍费尔曾悲痛地发现:“在人类的历史进程中,确实没有哪一代人像我们这一代人一样,脚下几乎没有根基,可怕的哲学思潮,曾毁灭性地摧毁了信仰和理性的价值观,再没有比推翻信仰更惨烈的事了”。让我们重温一下二千几百年前一批穷困潦倒的俘虏们坐在巴比伦河畔:他们声泪俱下地唱到:“当我们坐在巴比伦河畔,一想起熙雍即泪流满面。”(咏137:1)这是何等可歌可泣的场面啊!伟大的巴比伦帝国没有因为其军事强大而存于今天,而以民的信仰在历史中却获得永生。朋友们,再也没有比把神圣视为俗物更可痛心的事了。我们曾记得吾主在世时曾大声哀叹:“苛辣匝因啊,你是有祸的了!贝特塞达啊,你是有祸的了!因为在你们那里所行的异能,如果行在提洛和漆冬,她们早已披上苦衣,坐在灰尘中,而悔过自新了。”而我们现在发现到处是苛辣匝因,怎能不使我主的心更沉重呢?这实在是一个最智慧、也最疯狂、最愚昧的时代,这也实在是史无前例的的绝大讽刺。为此我们今天要比任何时候更要说:“看,这里有一个比撒落满更大的一位。”
生活于今天的教友,几乎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我认识基督。甚至可以说:我太认识他了。殊不知,你压根儿就没有认识他,你现在所有的答案,几乎没有一样是你自己的,因为你还是个瞎子。你会说:耶稣是我的救主,生命的主默西亚,万美万善的天主,慈悲为怀的天主,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天主,洞察人心的天主……。
但你为什么对这位救主是那么的冷淡而没有信心?你为什么又多次故意陷于罪恶而心安理得呢?这实在是一个期盼英雄、圣人的年代,香港徐锦尧神父在其《实践伦理学》中,标题为“给我们一个年青人”曾这样呼唤到:“真正的英雄我们许久没有看到了,肯为时代流血,肯为真理而殉道的志士已经不复可寻,肯为理想流泪的已成陈迹,甚至连肯为责任流汗的人都成为十分难得的了。人们的热情渐渐冷淡,血性渐渐淡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已成一场春梦了无痕。而《杂文报》的一位作者也大声疾呼:“的确我们太聪明了,我们曾承爱了无比深重的苦难,但可悲可恨的是我们没有把苦难化为力量,没有把痛苦化为信仰,没有把苦难化为不屈不挠的抵制邪恶的精神,没有把苦难化为博大的悲悯和深刻的思想。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怕我配不上我所受的苦难。”而我们在苦难中“真正”学会了求生的智慧,学会了明哲保身,学会了见风使舵,学会了随波逐流,学会了阿谀奉承,学会了趋炎附势,最后也学会了虚伪和残忍。挺身而出、承担、勇气、血性、信仰、人类良知都成为我们最陌生的事了。”
基督曾说;“没有为朋友舍命更大的爱了。”可是这卓绝超越的大爱如果被无情地践踏,不是使人伤心至死的事吗?以民的顽固不化和僵硬的心肠,曾使吾主遥望圣京大声哀哭,这泣血催泪的哀号中包含了对以民日日夜夜,刻骨铭心的深情大爱啊!今天,当我们再次重温那句“我多少次愿意聚集你的子女,有如母鸡把自己的幼雏聚集在翅膀底下,但你却不愿意!”我们对此作何感想呢?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我们每天在弥撒中所听到的那句“蒙召来赴圣宴的人是有福的”几乎是我们信仰的全部真理啊!
朋友们,前进的路上虽然坎坷、崎岖不平,甚至是死亡,但我们所受的洗礼是真正的一种生命,这生命是比死亡更坚强的生命。我们仿佛看到亚巴郎的伟大壮行;仿佛听到了罗马殉道烈士殉道前唱的圣歌;我们仿佛看到有千万天使在雄壮地齐唱:“基督得胜,基督为王,基督、基督统万邦!!!”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让我们打开我们的心门吧!基督要进入我们的生命。请记住:“人不单靠面包生活,而且也靠天主口中的言语生活”。这句话应成为我们这个时代最高的真理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