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故乡,我立即以『原始森林的边缘』为标题,开始写非洲回忆录。这是奥普萨拉的林布雷德出版社委托我写的,『原始森林的边缘』由格蕾塔.拉格费特夫人译成瑞典文,于一九二一年出版。同一年德文本也问世。接着由我的朋友C.T.坎平翻译的以"OntheEdgeofthePrimevalForest"为标题的英文本也出版了。后来又陆续被译为荷兰文、丹麦文及法文。
我们之中凡是亲身体验过痛苦与焦虑的人,自然就会对异国身受痛苦的人伸出援手,助以一臂之力,就如同以前自己曾获得的援助那样。这样做的人,他的存在已经不再属于他个人,而变成所有受苦者的同胞了。「受过痛苦烙印的同胞(伙伴)」有为人道的立场而在热带殖民地行医的义务。以被托付的身分,医生必须在这远地所有受苦者之中,为真正的文明去完成该完成的工作。
我因为对「受过痛苦烙印的同胞」这个观念中所含的基本真理具有信心,才鼓起勇气在兰巴伦建立了医院。现在真理被了解了,道路也正在拓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