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我们可能疑问神学院教育的新趋势是否有如我们期望的那样充满前景。若然我们对许多基本问题保持开放态度,维持政府的新民主方式、强调对话和小组生活等等做法,带来的是奔丧一般的气氛、一批爱发牢骚的知识匠,我们就大可以怀疑现代化的意义了。
但这是一个试探,最知名的试探,运用更新的弱点作为保守主义的论据。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清楚不过的,十年前的神学院生活形式已经过去了,永不回转;还有一件更清楚的事,在我们急剧变迁的世界,我们需要勇气、想像力和高度的敏感,去开展新的方法来培训神职服务和信仰生活。单指出冒险创新者的错谬,是容易的、低下的和不诚实的手法。任何一种新的实验形式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否则,这可能不是一个合适的初步实验。
然而,我们仍然需要寻求问题的缘由,当我们解释新的学生同工关系和新的教育取向,怎样产生痛苦的缺陷,并非想说新的方法是错误的,只是我们能对当中的互动关系有更好的了解,这些新方法也许可以变得更圆满一点。
因此,我们目前的要务是要建构一个“反抑郁制度”,意思是建构一些指引,协助消解创意的举动所产生的抑郁效应。可是,在建构任何具体的指引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建构所有指引的基础原则。这原则就是,任何神学院训练都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要提供一个有意义的架构,容许学生有创意地发挥他们的精力。架构是神学课程的钥词,也是任何教育指引的标准;架构容让一个人得以判断那些感受可信、那些感受不可信,那些意念可遵行、那些可拒绝;架构为学生的许多似乎不相干的感受和意念带来统一;架构协助我们决定那些计划纯粹是幻想、那些计划具有可行的种籽;架构可协助安排日常生活、作出一年大计,并指导生命航道。
我们今天的问题不是由于我们太现代化、太自由化、太前卫之故,而是由于我们尚未有一个具意义的架构,以协助学生把许多未经指引、未聚焦的潜质逐渐成形。
在这项原则的处境下,我们会尝试建构一些指引,就着学生学院身分问题和新的教育方法两方面加以发挥。